懒散散的,这会儿忽然就直起了上半身:“那屠国林现在怎么样?你怎么没跟我说?”
“屠国林人没事,但对方具体做了什么,恐怕只有屠国林知道了。”
骆寻说:“那些兄弟们一直都暗中盯着那些人,直到我们回到客栈的时候都没有问题。”
迟夏复盘了昨晚的情况:“客栈这边的人被捅了,黑子肯定会把人手都叫过来,这样一来,屠国林那边就空了。”
“对,所以我觉得,那只狐狸不单单是冲着你来的,或许你只是捎带手,屠国林才是她这次来余吉的重点。”
迟夏找中时机拔了他那根白头发:“假狐狸,不叫狐狸。”
骆寻疼的一龇嘴:“行行行,假狐狸就假狐狸,你揪我头发干什么?”
迟夏把手伸过去:“骆队,最近压力挺大的啊,瞅瞅你头发都白了。”
骆寻猛地停下车,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根白头发:“这玩意儿是从我头上拔下来的?你确定?”
迟夏捏着那根毛:“确定一定,以及……”
话还没说完,骆寻低下头对着镜子扒拉头发:“你快帮我看看,影响我比赛吗?”
迟夏到现在都无法理解骆寻对那个“警草比赛”的执念为什么会如此深切。
但她十分尊重骆队长,认真地检查了几遍说:“没有了。”
“真的?”骆寻还不信。
迟夏再三保证他才安心,怀揣着对比赛第一名的梦想,骆警官重新拧起了车把。
回到派出所,两人先去见了赵建国。
没看到魏国良,赵建国有点好奇,骆寻只说他有点事还在外头,两人赶紧问起了他去找屠国林的事情。
“按理说他在余吉不是没地方住。”
赵建国说:“一来有他投资的客栈之类,二来还有他老家,你们知道他以前就是余吉人吗,有个双胞胎弟弟的,父母离婚后,他就跟他妈走了,就算这样,屠家的老房子可还在呢,而且一直有人定期打扫着,不至于非要住在招待所啊。”
“那你今天试探,他是什么个态度?”迟夏问。
赵建国脸色复杂,他想了想,摇头道:“他拒绝了,说事情既然发生在自己买下的地盘,报案的人现在也消失无踪,为了方便调查,他最好还是留在招待所好一点。”
迟夏笑了笑:“他倒是挺会找借口的。”
赵建国看过来,又道:“有个事情我不知道是我多想还是怎么的,但我觉得还是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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