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环境嘈杂,住安静点儿他们也舒服。”
迟夏胳膊撑着下巴盯着他看。
骆寻失笑:“你看我干嘛?”
“骆队,你怎么这么好?”
骆寻更失笑了,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她脸上没有一点调侃,满是认真,仿佛这真的是一个很困扰她的问题。
“爱屋及乌吧。”骆寻把她的脑袋拨过去:“你不是很喜欢根叔?”
迟夏笑:“我也是爱屋及乌。”
“瞿白?”骆寻问。
“大概是吧。”迟夏脑袋靠着车窗:“在余吉的时候,我想起了很多东西。”
“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骆寻想起那个侏儒男,开口制止了她。
迟夏发了一会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到底没有说出来。
那些记忆里,她依旧穿着那些漂亮的裙子,一次又一次地进入那个巨大的牢笼里,以无限饥饿的状态,亦或者无限紧张的状态。
精致诱人的蛋糕混杂在发馊的饭菜中,像沙漠里的绿洲一样吸引着他们。
和她年龄相仿,或者再大一些的孩子们围在笼子外,虎视眈眈地盯着那点救命的东西。
他们瘦弱不堪,眼神却都狠厉无比。
那个熟悉的声音怜爱而又残忍地开口:“夏,要么打败他们,要么被他们打败,你要自己选择。”
笼子被打开,他们蜂拥而至。
她日复一日地进行着这样的对决,有时候被围观,有时候去抢夺,有时候匍匐在地上,恳求一滴水,或者一口肉。
“我可以给你最美的衣裳,也能把你碾在土里,你可以衣食无忧,你也可以像他们一样。”
“你想做我的孩子,还是做像他们一样?”
像那些孩子一样,穿着破烂的衣裳,住在肮脏而又拥挤的地下室里,等待被放出来,像被训练好的动物一样,负责来提升她的技能。
她和他们对决的场地,要么在那个笼子里,要么,在小一点的禁闭室里。
你死我活,如同机器,时间久了,她也就麻木了,不会觉得愧疚,不会觉得不忍。
她只想活下去。
她记起来了,瞿白为什么会喜欢石榴和柿子,那是偶尔加餐时她的战利品,她细心地擦干净上面的血迹,把它们当做礼物送给瞿白。
而她喜欢的荔枝糖,一定也是瞿白的战利品。
“我不是。”她在压抑的愤怒中忽然开口。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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