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往后撑着桌子:“这大概才是陆宁芷不愿意离婚的原因,问题刚出现的时候,她自信地觉得自己会处理好,最重要的是,从小缺爱的她在这段感情里用尽了心力,她无法接受这件事给她带来的沉没成本,她只会一步步地缝补裂缝,绝不会想到分开,那样的话,就意味着她输了。”
“但现在她意识到自己无法改变了。”
骆寻也学着她的样子往后靠了靠:“既然改变不了,又无法摆脱,那她就从源头解决问题,方晓峰死了,她就自由了,至于董成斌和朱新,只是顺带手的报复而已。”
“是。”
迟夏顿了顿,眼眸里充满思考:“其实我现在怀疑,陆宁芷要么是接触研究过心理学,要么就是她身边有这样的人在帮她,你要知道,心理学里面,有一种东西叫洗脑和诱导。”
她或许都不用多精通,她的美貌和人们第一眼就注意到的,她气质中呈现的柔弱,就足够她利用。
“如果不是朱崇亮,那可能是谁?”
骆寻想着:“她和对方会是什么关系,对方会是朱崇亮这样的性质吗?”
“会。”
迟夏笃定:“大多数人和人之间,都是有利可图的,有些人图情,有些人图利,陆宁芷这里,我更倾向于情,或许所有的人,都是陆宁芷的工具,她爱的,只有十七岁时候遇上的方晓峰。”
她要的,是达到目的,还能全身而退。
说完这些,迟夏呼了口气,向后一躺,两条腿晃荡着:“会是谁呢,那个足够被推上来,当做凶手承担一切的人。”
她想不到,脑子有点堵,索性问骆寻:“潘海丽呢,她那边有没有什么线索?”
“一无所获。”
骆寻也躺了下来:“周婉柔的案子以后,我们就注销了她的身份户籍,但她还是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这个城市,但又能悄无声息消失无踪,很难不承认她身后有人。”
“要制造一个假身份,要把她放进物业这种地方,对老K来说……”迟夏顿了顿:“或许都用不上他操心。”
“老K。”骆寻侧头过来:“关于这个人,你有没有想到新的东西,不方便告诉老林的那种?”
“真的就只有个称呼。”迟夏遗憾:“要是能想到他的脸,估计通缉令已经发出去了。”
骆寻失笑:“发通缉令之前,咱们先得找证据给他定罪,然后抓到人,还得给你创造机会给他嘴里塞布片。”
“也是啊……”迟夏头枕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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