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多端,肯定会有多重身份,黄维生这个身份,应该会是他最干净的那个。”
骆寻应着,握住了她的手。
他感受到自己此时的窘迫和无奈,听她语气淡然地说着被血刺弥漫着的过去,他甚至找不到一个适合的表情和情绪去面对她。
是安慰她一切已经过去了,还是向她保证,我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还是表达他此刻的心疼和愤怒?
好像哪一样都不够,他只是喉头难受的说不出话来,活了三十年来,竟然在这时候笨拙的有点手足无措。
他的掌心燥热而又粗糙,迟夏感受到他轻微的颤抖和小心翼翼的克制。
“所以你一定得给我往他嘴里塞碎布的机会。”迟夏说。
“嗯,没有机会也给你创造机会。”骆寻像是承诺一样坚定地说。
“至于瞿白……”
她提起这个话头,被骆寻打断:“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迟夏摇了摇头:“在我的记忆里他的确很难有生还的可能,所以一直以来,介于我身份的原因,我们之间一直都刻意地保持着疏远,很多东西都无法光明正大说清楚,有时候只能靠隐晦的提醒去猜测。”
“他一定也很难。”
骆寻说:“你说过你们的记忆都出了问题,你的记忆是为了让你过的更好而被封锁,那他只能跟你是相反的。”
只是想想都让人觉得难过,迟夏觉得开口只会更让人悲伤。
兜里备用机响了响,骆寻拿出来看了一眼:“先别想这个了,东西到了,我去拿。”
迟夏懒洋洋地点了点头:“好。”
骆寻下楼,在小区门口见到了来送东西的骆纬钧。
骆纬钧拿出好些东西:“你妈听你一说,一激动就准备了这么多东西,这些小菜都是能放几天的,放冰箱就好,最好尽快吃完,吃完了家里再做。”
骆寻接过东西:“好,她看到肯定高兴。”
骆纬钧笑了儿子一眼,又有点担心:“我看你点的都是补品,是不是小姑娘出什么事了,受伤了?有没有去医院?”
“是有点事,不过现在没什么大事,等她好了,我带她来见你跟妈。”
骆寻说。
骆纬钧合不拢嘴:“那你妈这段时间可有的忙了,行了,别耽搁了,赶紧上去,有什么事情我们能帮上忙的就给爸打电话,你别忘了,你爹妈虽然出去了这些年,还是有点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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