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脑袋,听到这话点了点太阳穴:“给楚金宝传个消息,让他回余吉。”
“好,那蝎子那边……”
“他知道分寸,葛静怡那边的人手既然都撤回去了,就代表她已经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只要她不出什么事,蝎子也不会像这次一样冲动。”
所有的事情他都安排的面面俱到,阿德没再说话,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阿德的车子停在了根叔和妻子住的地方。
根叔刚从酒吧回来,瞿白跟他在路口相遇。
从余吉回来后,他忙于和老K打交道,只去了医院一趟,后来又被关进暗室,期间一直没去过酒吧,只是中途打过个电话,大家也都刻意没有提根叔孩子的事情。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根叔先开了口,走过去拽着他的胳膊:“快进去,让你婶子给你弄点吃的。”
“我最近太忙。”瞿白跟他一起往里头走:“根婶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了。”根叔说:“已经能走路了,天天念叨你,这会儿见着你肯定高兴。”
根叔说着,一低头,衣袖摩擦间看到瞿白胳膊上的伤,他眼神暗了一瞬,忽的停了下来。
瞿白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借着楼道里昏暗的光,根叔掀开他的胳膊,看到上面的伤痕。
很快,他又不由分说地又掀起了瞿白的衬衫,也看到了他身上新旧交错的痕迹。
瞿白呼吸有些凝重,却在这一刻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也没说任何话。
根叔看着那些伤,目光深切而又沉痛,良久的沉默后,他放下瞿白的衣服,轻轻压了压他的衣角继续往里走,走了两步,才问了一句:“待会还走么?”
“嗯,走。”瞿白说:“事情多,最近我可能不常来酒吧了。”
“我替你看着。”根叔抹了把眼睛:“你去做你的事,酒吧我替你看着。”
“给我点时间。”瞿白说:“总会结束的。”
到了门口,根叔开门进去,屋子里传来一阵饭香。
根婶腿脚还不怎么利落,手上拿着碗筷:“回来啦?”
她一回头,看到根叔身边的瞿白,疲惫伤神的脸上露出惊喜来:“小白也来啦,快过来吃饭。”
瞿白过去接过她手里的碗筷:“不是给你们叫了保姆,人呢?”
“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根婶笑话他:“我也活动活动。”
根叔一言不发地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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