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迟夏抬头看他,圆珠笔的笔尖像是无意识地从纸上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郑彦渤这才意识到那支笔是红色的。
迟夏面不改色,圆珠笔一下又一下地点在手背上,但因为是皮肤上,笔尖的颜色并没有像纸上那样落在她的手背。
迟夏用了点力,笔尖刺破了她的手背,血珠很快渗了出来。
“骆寻怎么能不回来呢?”
郑彦渤的目光紧盯着她手背的血珠:“我们都被抛弃了。”
迟夏再接再厉,又戳了两个血珠出来:“谁抛弃你了?”
“我爸,郑景怀,骆寻的师父。”
郑彦渤盯着那几个血珠的目光开始有了变化:“迟警官,这个地方太压抑了,咱们能换个地方么?”
迟夏察觉到了他的紧张和烦躁。
在迟夏回答之前,他又叹了口气,笑了笑:“算了吧,这里也挺好的,我理解,这是你们的工作。”
就跟突然换了个人似的。
迟夏这时候才仿佛意识到自己戳破了手背,猛地回神,丢下笔,手背在身上一抹。
“实在不好意思,我有个习惯,精神集中或者紧张的时候就会这样,骆队他们在的时候还会管着我,今天放飞自我了,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理解。”
郑彦渤忽的又变回了那个忧郁的艺术家:“不过你今天找我来,究竟想问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例行询问。”
迟夏像个刚入门的小警察一样:“对了,我能问一问,您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国吗?”
“不想回。”
郑彦渤说:“我跟我父亲关系很差,这一点你们队长也知道的,我没有回来的必要。”
“骆凌菲当年追求你,对您造成过困扰吗?”迟夏忽的问。
“当然没有。”郑彦渤反问她:“为什么要感到困扰呢,她的存在带给我很多温暖。”
这倒是个迟夏没有想到的答案。
“那你为什么没有跟她在一起呢?”迟夏问。
这个问题竟然让郑彦渤有点难以回答,他眉目深深拧着,似乎透着一股厌烦。
迟夏不清楚这厌烦是对他自己,还是对骆凌菲。
“老天爷不许吧?”郑彦渤忽然说。
“我听说……”迟夏又试探着问:“骆寻当年怀疑过你。”
“是啊。”郑彦渤笑了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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