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箱子里的头骨,夺过了他手里的资料。
“时久。”他看着资料:“郑彦渤在国外的音乐工作室名字?”
卷毛点头:“你看含义,这是郑彦渤开业的时候亲口说的,我这儿还有视频的。”
“时久,4月9号,他妈妈的生日,取谐音,寓意长久。”
林文觉看迟夏:“什么意思?”
迟夏拿过纸笔,写下071349这串数字。
“李一鸣曾给过骆寻这么一串数字,意思是跟1.25案有关,他一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迟夏将数字两两分开:“07,郑彦渤和骆凌菲认识的年份,13,郑老师的生日,49,郑彦渤妈妈的生日,合起来,这一串数字的指向就是郑彦渤。”
林文觉的拳头已经攥了起来:“但是这也不能证明他就是凶手……”
“在我之前跟骆寻的分析中,1.25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是个有性*功能障碍的穿刺癖患者。”
迟夏揭开手背的创可贴:“跟郑彦渤聊天的时候,我测试了一下,他不仅是个穿刺癖患者,而且,还有可能有边缘型人格障碍。”
“什么障碍?”卷毛问。
“边缘型人格障碍。”迟夏起身,将案情板转了过来,上面是她已经整理好的内容。
“边缘型人格障碍的人通常人际关系很紧张,始终在理想关系和破灭关系之间变化,余大哥,你在调查过程中有没有发现这一点?”
“有!有有有!”
卷毛说:“我联系了一些郑彦渤当年的同学和老师,大家都说他这个人很怪,好几个同学说当时跟他关系好好的,他突然就不理大家了,到后面又莫名其妙的跟别人特别好,没过多久又差的一塌糊涂,久而久之大家都不怎么跟他玩了。”
“还有,这种人通常很害怕自己被抛弃,这个抛弃包括实际抛弃,也包括他幻想出来的抛弃,郑老师忙于工作跟他关系很差,这是实际抛弃,至于他自己幻想出来的,那情况就更严重了,而且我们在聊天的过程中,他向我强调了一点,他和骆凌菲都被抛弃了。”
“他放屁!”林文觉气道:“骆寻家什么情况我还不清楚吗,他在说什么屁话!”
“我知道。”
迟夏说:“他的意思是骆寻不继续调查这件事就是对骆凌菲的抛弃,而且他的情绪很不稳定,思维很跳跃,这一点在我们的聊天中表现的很明显。”
林文觉也站了起来,他指着案情板上的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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