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看那个……郑……郑景怀吗?”
“嗯。”
迟夏点头:“听说吕队也在医院,我顺便代表专案组慰问慰问他。”
“吕队啊,你也听说他被杜小雨他爸打了的事了?”
“你知道的还挺早啊。”
“早就知道了,忙起来都没时间跟你们说,杜小雨他爸已经因为袭警这个事情被拘留了。”
卷毛义愤填膺:“他脾气那么大,怪不得闺女要跑路,是我我也跑路啊,到现在还不知悔改,搞得是咱们杀了他闺女似的,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有些人这辈子都学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迟夏撇嘴,一点都不同情:“不说了,我走了啊,那些检测结果出来了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卷毛已经拆开一封信:“好,不过这些信老大真不看啊?”
“他不看,咱们以后也别提。”迟夏说。
“也好。”
卷毛叹了口气:“你快去吧。”
***
迟夏出门的时候,宁弈正跟丁叔面面相觑。
为了以防万一,丁叔被带到新房的时候又被他那个不孝之徒给绑了起来。
这回他也不骂了,嗓子眼实在不舒服,所有的情绪都在脸上了。
“您也别瞪我,要瞪您换个方向,老是一面容易斜眼,年纪也不小了,自己爱惜着点自己的身体行不行?”
宁弈拿起杯子怼在了他嘴边:“喝口水吧,别搞绝食这一套。”
“叛徒!”丁叔有志之人不吃嗟来之食:“孽徒!”
“我叛徒我不孝行了吧?”
宁弈这会儿是一点都不在意:“您在余吉这么多年,调查的事情是不是跟一个叫……叫锤子的孩子有关?”
“关你屁事!”丁叔甩开脑袋:“孽障!”
“骆寻身边有个叫黑子的小兄弟你应该知道,他跟这个锤子关系很亲密。”
宁弈擦了擦他师父的唾沫星子:“而且骆寻还跟我透了个底,这孩子的亲生父母已经找到了,反正关系很错综复杂,我就不跟你废话了,我要说的是,骆寻他们接下来要调查的,可能就扯着这个事。”
丁叔虽然脸色变了变,但还是骂道:“孽徒!”
宁弈已经对这俩字免疫了:“而且省厅那边很可能也会介入,师父,你应该很清楚团队协作的重要性,如果你,或者张队因为擅自行动让骆寻他们的行动受到阻碍,后果你想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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