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受害者应该能想到得罪过谁才对,但不论是何珊还是任丹,都没有给出重要线索。
何珊想到的嫌疑人排除了,任丹想到的嫌疑人很离谱,都无法推进案情更无法结案。
几人在想,会不会是四人外出聚会的时候,被哪个变态盯上了。
“不会是陌生人吧?”鲁名河说。
陈益没有回答,诸葛聪开口:“要是陌生的人话,对何珊毁容干什么?为何要给警方留下DNA,没道理啊。”
鲁名河迟疑:“听完任丹的描述,我觉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哦?
诸葛聪等人看了过来。
鲁名河:“何珊不是四人中最强势的吗?还很碎嘴,激怒嫌疑人不无可能。”
集思广益,诸葛聪恍然:“对啊,这样的话能说通。”
何珊对朋友都如此毒舌,更别说对嫌疑人了,指不定骂了什么导致嫌疑人在愤怒下失去理智,变得无比粗暴。
又是牙印又是毁容的,能想象的到嫌疑人当时的可怕状态。
鲁名河转头:“陈队觉得呢?”
陈益敲了敲手中烟盒,没有抽,说道:“讨论这个问题需要注意一个细节,那就是嫌疑人在作案的时候有没有带利器,何珊的脸是被利器划伤的。”
“如果他作案的时候一直带着利器,推断合理性成立,如果他仅仅对何珊作案的时候带着利器,推断合理性便不成立了。”
“我们无法得知,他到底带没带。”
“不过鲁队长所说符合逻辑,我们可以假设嫌疑人一直带着利器,只是对江丽丽她们作案的时候没有使用罢了。”
鲁名河:“人在犯罪的时候需要安全感,而利器就是安全感来源,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一直带着。”
陈益:“真如此的话……就难查了,嫌疑人没有前科,人海茫茫啊。”
鲁名河沉默,听得出来陈益暂时不认同陌生人作案,从数据看,不存在前科的人突然蓄谋对陌生人做大案的可能性,很小。
能发生一起,都属于相当罕见的了,这类案件嫌疑人基本在心理上都有不小的问题,动机匪夷所思。
因此考虑概率的话,还是熟人作案。
陈益看了看时间,说道:“先按照熟人的方向查,去找丁云洁,打电话约一下,鲁队长,你亲自带痕检去任丹的家,仔细检查一遍,尽量全面不要只盯着案发房间。”
任丹醒来的时候嫌疑人已经趴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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