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那些族老也表达了同意,他们支持的是雨落村的村长而非仲达个人,涉及祠堂不能儿戏,必须要搞清楚怎么回事。
场面一边倒,村长知道说什么也没用了,只能同意陈益将玉树和手镯带走。
何时新和秦飞走了过来,玉树非常抗拒但身体上不敢有任何动作,畏畏缩缩的站在原地。
陈益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福钦,最终还是决定就调查相关事宜和福钦交流,比如事情落实清楚后会第一时间通知村子,如果有需要还会再派人过来等等。
最后,他询问村里和玉树关系最好的年轻人是谁,想和对方聊两句,他人评价虽然带有主观性,但往往比较真实。
“他的性格可没什么好朋友。”福钦回答,“以前倒是有但已经离开村子,叫石鳞。”
“石鳞?”
陈益眉头一挑,昨天他听村长说起过这个人,几年前就和生病的姐姐一起走了。
“怎么评价石鳞这个人?”他问。
福钦道:“进祠堂偷吃贡品石鳞也有份,和玉树一样,挺让人头疼的一个孩子。”
陈益点了点头,鱼找鱼虾找虾,性格相仿臭味相投更容易聚在一起成为好朋友。
看来,出去之后真的需要找找这个人,在此之前先听听玉树怎么说。
他没有耽搁马上准备离开,放弃了马匹改为步行,哪怕连夜赶路也不会给玉树任何搞小动作的机会。
“帮着外人抓族人,福钦你可真行啊,不解释解释?”
村长扣帽子的本事很强,待陈益几人走后再次对福钦发起言语攻击。
福钦此时不想和他争吵,冷哼道:“公安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来寨子,老祖的镯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消失,玉树连自己的行踪都不敢回答摆明了有问题,到时候事情查清楚,该解释的是你仲达。”
说完,不等村长回应,带着自己人转身离开。
村民沉默,也渐渐散去,他们看不透也看不懂,福钦说的对,等查清楚就都明白了。
“拷上。”
当远离村子后,陈益下令对玉树上了手铐,这小子熟悉山路不得不防。
玉树没说一句话,任凭秦飞给他戴上了银手镯。
“天黑之前肯定出不了山,时间还长,你要是想聊聊的话,咱们能省下不少功夫。”陈益开口。
玉树还是沉默
陈益不强求:“那就到了审讯室再说,不过我要提醒你,不要以为不说话就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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