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至今未婚,根本没想着给郝震伦找个后爸。
综合这些想法,郝震伦的死亡原因有没有可能来自郝若菲的呢?准确的说,有没有可能来自郝若菲以前的人际关系?包括不限于郝震伦的父亲。
他此刻在想办法把话题引到这方面,尽量不让郝若菲的情绪发生巨大震荡。
“您仔细想想,有没有人想让郝震伦死?”陈益开口。
郝若菲摇头:“我已经回答三遍了,真的不知道,他在外面的事情我从来都不过问,只要别惹事就行。”
她记忆力不错,还能记得这是第三遍。
陈益道:“我指的不是外面,是家里。”
“家里?”郝若菲随手摘掉第二枚花瓣,这次没有碾碎,在指尖打转,“家里就我们两个人,陈警官是怀疑我杀了我儿子啊?”
陈益:“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您可以想想您以前的朋友,往前想,十年前,二十年前,甚至三十年前,有没有人希望郝震伦死,哪怕仅仅只是一丝可能。”
花瓣停止,郝若菲终于是缓缓转头,淡妆眼线下的美眸紧紧注视面前的男子,口齿微张:“你想说什么?”
陈益:“我们找不到任何与郝震伦有仇的人,秉承不放过任何可能的查案理念,冒昧之处还请见谅,郝震伦的生父如果很有钱的话,那么因继承权……”
“陈警官!”郝若菲冷声打断,“慎言!你的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电视剧看多了吧?不去当编剧都屈才了!”
一旁的梁其东也是看向陈益,话题跳的有点快,而且确实有臆想的嫌疑,对方的查案方式和查案节奏他有点不适应。
何时新他们神色如常,陈益既然这么问肯定有自己的理由,要的就是开放性思维,常规思维也破不了那么多奇案。
此案要是按照常规思维能破,韩跃东说不定去年就破了,还用等到现在。
见得郝若菲情绪失控,陈益无奈,说这个话题之前叠的BUFF没啥用啊。
“郝女士,我每句话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找到杀害郝震伦的凶手。”他开口,“您可以自己想一想,这里面有没有……”
郝若菲生气:“没有!震伦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他父亲也不知道震伦的存在,你的怀疑简直是天方夜谭,根本不存在一丝可能!”
打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郝若菲现在心情显然差得很。
陈益和她对视:“我只是提一个大方向您不要激动,在大方向之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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