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住院大家还得塞红包呢。
于是乎,当陈益返回市局的时候,马家的亲朋好友随后赶到,负责接待的是吴有德。
“把马义龙带到审讯室,继续。”
陈益诛心诛的很彻底,这次没有给嫌疑人任何面子。
你不是嘴硬么,那就看看你到底能硬到什么时候。
带着手铐的马义龙离开留置室,经过办案大厅的时候引起了多人围观,大家反应不一,有的叹气,有的愤怒,有的失望,有的淡定。
或真情,或假意,总之刑侦支队看到了亲情百态。
看到那么多熟脸,马义龙在呆滞过后,迅速低下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心中更是把陈益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社死,还不如把自己打一顿来的痛快。
尤其是看到从接待室出来的妻子和父母,马义龙心彻底凉了,想要加快脚步但身旁的警员却不给他机会。
“别乱动!”
“慢点走,不着急,男子汉大丈夫,做过的事情还怕别人知道吗?怕别人知道你为什么还要做?”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马义龙度秒如年,他现在突然想赶紧进监狱,甚至有了一死了之的冲动。
出身卑微的人更加好面,脸都不要的人才更容易成功,这是真理。
进了审讯室,陈益坐在了马义龙面前。
再次面对陈益,马义龙恼羞成怒,激起了逆反心理:“我没有教唆杀人!她说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她是傻子!伱们警察信傻子不信我??”
最后一句话偷换了太多概念,警方确定他的作案嫌疑自然不会是因为哑女的一面之词,而是所有线索累积起来的。
这些线索包括作案动机,作案手法,作案过程等等。
哑女的供词,只是让这些线索完成了闭环,少一个都不行。
陈益知道马义龙一定会愤怒,这在他的意料之中,愤怒的人容易失控,失控的人心理防线容易攻破。
反之,越冷静越难办。
“在我们眼中,现在的你更像傻子。”陈益开口,“跳梁小丑罢了,你应该庆幸你活在法治社会,不然是没有机会坐在这里听我说话的。”
“二十三年前,哑女孤身来到东化村,那个时候她才十岁,无依无靠,庆幸的是她活了下来,对她来说算活的很好了,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了陆秋成。”
“两个人都失去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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