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确实很累,也很饿,但辛苦没有白费,调查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医院那边已经加强守卫,二十四小时盯紧宋立顺,只要他敢中途偷偷离开,立马摁倒。
“真邪门啊,宋立顺的动机到底是什么?连儿子都不放过,丧心病狂啊。”
说话的是徐文兵。
他没有提付蓉蓉,如果付蓉蓉死了,只能证明宋立顺有毒杀七人的嫌疑,但不能证明是他杀的付蓉蓉。
陈益倒着啤酒,视线看向何时新:“你觉得呢老何。”
何时新正在吃水煮花生,一边咀嚼一边开口:“杀了儿子是一方面,刚刚做完肾脏移植手术就杀人,是另一方面,怎么看,宋立顺的动机必定很强,强到都不带犹豫的。”
徐文兵接话:“是啊,宋立顺也算大难不死,好好安享晚年得了呗,为啥干出这种事。”
当把宋立顺设为凶手后,一切疑点全部消失,一切巧合变成了必然,一切牵强的点,都变得不再牵强。
他为什么刚做完手术不久就出院?为了杀人。
那顿聚餐谁组织的?就是他自己。
一切不合理,全部变得合理,现在只剩下无法想通的动机了,也是唯一的疑点。
若不是有这个疑点在,宋立顺此刻不可能舒舒服服躺在医院,早就被拘传了,根本不用等DNA鉴定结果出来。
弑父的案例有,灭儿子的,罕见的很。
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就是对父母和孩子关系的一种讽刺。
父母是奉献者,孩子是索取者,情感上是不对等的。
陈益:“此案,估计抛不开王宝贵这个点啊。”
几人看了过来,何时新道:“你的意思是,和王宝贵有关系?”
陈益拿起一串羊肉看了看,口中说道:“时间上距离太近了,刚刚拿走了王宝贵的肾,付蓉蓉失踪,宋家七口中毒死亡,这里面没有联系吗?太巧了吧。”
何时新点头:“确实有点巧,但联系的点会在哪里呢?他找王宝贵只是为了换肾活命,好像和平县这边没啥关系啊。”
陈益撸着羊肉串:“我们带入宋立顺的作案状态,现在DNA鉴定结果还没有出来,首先我们假设粉碎机里的尸体就是付蓉蓉,再假设她是宋立顺杀的。”
“基于这个假设,宋立顺在做完肾脏移植手术后,第五天就出院杀了付蓉蓉,这也太着急了,对吧?”
“说是着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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