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
而且辎重营绝对不会担心弹药的问题,因为他们本身就是运送弹药的。
所以也正是因为如此,陈树生这个可攻可守的辎重营被留下了,他们正在抓紧时间将物资装车。
“陈营长,陈营长?”
正在这时,蚌埠的县长找来了,他还没进门,便开始大呼小叫。
陈树生迎了上去,问道:“周县长,有什么事?”
周县长喘着粗气道:“陈营长,按照你的吩咐,我告示也发了,也派人敲锣挨家挨户的告诉他们鬼子要来了,让他们赶紧离开蚌埠躲避。但是他们都不听啊,根本不相信日本人会来。甚至有的人说,蚌埠有那么多守军是做什么吃的?”
陈树生蹙眉,但又想起了团座在电报上说的,如果人不走,你们先走,并且告诉他们后果自负。
陈树生虽然也不知道团座这是什么道理,便道:“他们不走,告诉他们后果自负,周县长,你先把你的县政府,还有城内值钱的东西都装车带走。咱们什么都不能给小鬼子留。”
周县长有些为难的道:“这一方的百姓,我可是他们的父母官啊,怎么能鬼子来了,我先走了呢?”
“诶?”
陈树生因为周县长这一句话,突然想到了什么,县长先走,那么那些老百姓见了,不就明白这蚌埠守不住了吗?
“妙啊,不愧是团座。”
陈树生在心里暗想,他之前还不明白团座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周县长的一句话却令他悟了。
他连忙道:“让你走就走,哪里有那么多废话?这是我们团座的意思,如果你敢抗命,我想你连法庭都不用去了,按照战时条例,战场抗命直接就毙了。”
周县长一啅牙花子,心道:“得,我还是走吧!”
想到此处,周县长点头道:“我这就走。”
说着,周县长要离开,但不想此时,陈树生却又想到了什么,嘱咐道:“周县长,你走的时候,可别把你的那些朋友给忘了,告诉他们,蚌埠守军都走了,根本守不住,日本人进城,见人就杀,如果不走,就等着被杀头吧!”
周县长诧异了一下,但片刻后却恍然大悟,再度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
周县长说着,小跑着就跑了。路上遇见警察署的几个巡警,让他们大声的嚷嚷,就按照陈树生的意思喊。
而这一喊,果然奏效了,但见周县长带着老婆孩子,金银细软出了北城门,他们也都赶紧回家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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