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下座都没问题,再加上七原武已经把事情查了个八九不离十,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查到了,再隐瞒的意义不大,十分痛快就说了。
他和谷多昌浩都是长期服刑犯,在“集体生活”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而谷多昌浩在服刑期间曾多次后悔不该因贪心去犯罪,结果要坐这么多年牢,感觉很对不起女儿,发誓将来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当时他听到耳朵里,就有点怀疑谷多昌浩在被捕前偷藏了一笔赃款,以做为东山再起的资本,不然哪来的信心敢说补偿女儿,但这种事肯定没法直接问,他也就好好和谷多昌浩保持“友谊”,希望将来出狱后至少能借此混个养老的闲差。
结果谷多昌浩心脏病突然发作,临死前艰难拜托他和佐塚两名“好友”出狱后找到他女儿,向她转达一句遗言,然后人就没了,但他和佐塚觉得这遗言就指向谷多昌浩“东山再起的资本”,不约而同起了贪心。
当时他和佐塚结成战略同盟,共同保守秘密,准备将来一起分享这笔财富用来养老,但目前来看,佐塚完全没有遵守约定,一出狱就跑来动手了,明显想独吞,最后搞成了现在这样子,只能说世事很奇妙。
八束一家听完后恍然大悟,没想到自己买的房子背后还有这种隐情,再看看三池奏控诉佐塚背约时阴狠的表情,想想他肯定不会放弃所谓的“赃款”,哪怕家人搬进来后也会继续偷溜进来寻找,最后想想已经死掉的两个人,背后都有点冒冷汗。
幸好去请了有名的灵媒侦探,这钱果然没白花,就是效率高,转眼就把犯人揪了出来,还让他老老实实自白了,估计不会再有安全问题。
万幸!
七原武倒无所谓,听完后就笑问道:“所以,遗言是什么?痛快说了吧,三池桑,是不是赃款还不确定呢!”
“只要是赃款,我就要分一份,不能少于三分之一。”三池奏强调道,“不然我们谁都得不到。”
七原武点点头,很不屑地笑道:“那你去举报好了,我们慢慢找。”
三池奏脸色难看起来,忍了又忍:“四分之一,不能再少了。”
七原武乐道:“三池桑,你还没搞明白什么情况吗?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里,你老实配合帮我们省点力,说不定你还真能分点。不肯老实配合,就一拍两散好了,我们完全无所谓。”
说完他转头望向八束升,“是不是这样,八束桑,你对这笔意外之财有想法吗?”
八束升迟疑了一下,倒是能守住本心——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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