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孩子能写出这些,他今天把这几箱子的奏疏全给吃了!
越往后看,朱元璋看到那【大明虽新立,顽疾犹尚存】的描述,看到那【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猜想……
并没有引为知己的喜悦,而是感到极端的愤怒!
在这朝堂之上,将他之前的理由撕碎,岂不就是打他的脸。
是谁?
刘伯温?刘伯温早在洪武八年就死了。
李善长?
李善长倒是告老了,倒是保不齐,其和这检校一家有什么关系。
还是这当朝的丞相?
朱元璋余光看向两位丞相。
胡惟庸!
汪广洋!
“哼!”
没人知道朱元璋心中想的是什么。
他很快收敛情绪。
“查!”
一声令下!
朱元璋将手中奏疏再度摔到桌案上,却是没再让涂节继续往下读。
而是看向另一边,那是亲军都尉府都督毛骧。
“给咱查清楚,这叫苏贵渊,苏闲的父子,是何来历?这些年和谁有交集?又受过谁的恩惠?还有这封奏疏,是出自谁的手笔!”
想到上面那歪歪扭扭,比自己大孙还写的丑的字迹。
朱元璋就讥讽一笑。
“真以为派出个孩子,让他写一些字,咱就会相信吗?”
“这是想把咱当猴耍?”
“一介六岁孩童,有这种见识?哼!”
言罢。
他再度看向百官,此时从上倒下,还是一番让自己息怒的样子。
而看到这一幕。
朱元璋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思。
反而看了看殿外。
今日的朝会格外的长,从早朝开始,现在已经快到午时了。
一时间。
他就这么坐在大殿。
而百官则是心中各有心思,却几乎全部,都是涂节刚才所念的奏疏。
空印案的缘由!
难道并不是“官官包庇、欺瞒圣上”吗?
那么陛下,又出自什么想法?
那封奏疏,只有涂节看过……
此时。
涂节感受着越来越多,朝着自己汇聚而来的视线,却是感觉自己的脑袋都似乎成了沙包。
那一个又一个视线,似乎要变成拳头,把自己的脑袋砸烂,从中掏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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