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客客气气?你难道真不知道?这么好的肥差那真是青云路啊……为兄跟你说的是心里话!”
“你怎么就不识相呢?”
说了这么多。
郭翰文也算真的是,把自己说的口渴了。
他连忙端起一杯茶水,咕咕的喝完了。
随后,又悄悄说道:“你就听为兄的话吧,盖了那大印,绝不会出问题。”
“我就再说白一点,此事,圣上定然知道,这么大的数目,胡相不可能不让陛下知道,之所以让你去印!区别只在前后而已……”
“你先出去想通吧……”
“之后,你再来,为兄扫榻相迎!”
说完,郭翰文坐在椅子上,摆明了送客之意。
苏贵渊苦笑一声。
看着那被撕毁的信,在他眼里,那并不是一封信。
而是儿子的前途。
而儿子的前途,对他比什么都重要。
“若是盖了,那我儿……”
听到这句话,郭翰文连忙兴奋站起。
“若是盖了,贤弟,不,苏兄……你就是我的兄。”
“你那令郎,我亲自送去!”
“还有,胡相也绝不会对外,放出今日之事,贤弟你以后就是……走那郭桓的路子!”
“圣上对你揽财之事,定会更为欣喜,三五年后,为兄再见你,说不定就要称呼一声大人,届时奉天殿的朝会,你也在那头名之列啊!”
此刻。
苏贵渊静静的站在原地,盯着那地面上被撕毁的信。
却是头一次,不再像宝钞提举司那样愤怒,而是陷入了沉默。
……
宫城
谨身殿……
朱元璋设亲军都尉府,京城百官,大多都在其监视之下。
宝钞提举司,作为朱元璋自认的钱袋子,自然也不放松。
今日早上发生的事,中午没吃饭前,就到了朱元璋的桌案之上。
“所以,那苏贵渊真的没盖?”
“回陛下,不仅没有,反而还喊出那‘让丞相来盖的话”。”毛骧轻声回答。
“哦?”
朱元璋轻咦一声,“他还有那胆色?”
“回禀圣上,倒也不是,苏贵渊本身在户部,就是个规规矩矩的人,从来都只认户部明文的规矩,所以这也是他在照磨所,五年检校的原因。”
“而其另一方面,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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