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自己说是有大愿!”
“什么大愿,只是和格物争执,输了而已。”
胡惟庸状似无意的说着,后者果然一愣。
而他也趁此机会,看着最近京城的消息。
“对了,格物院近期,应该要发第二期的格物日报了吧?”
“是!”
“你昨天去送你爷爷,是不是看到皇长孙还有徐家、常家子纷纷跟着一起去了格物院?”
宋慎点头。
“幼时玩伴就是如此,偏偏陛下又太过宠爱长孙,以至于长孙也沉浸格物,如此下去,国朝……唉!”
胡惟庸似乎操碎了心。
宋慎也连忙道:“祖父之前说,格物是奇技淫巧,但盐引论之后他又换了心思……”
说到这里,他连忙闭嘴,显然想起了胡相最近,最愤恨有关盐引论的事情。
胡惟庸果然没说话,只是看着手中的消息,忽然,他表情一动道:“苏贵渊昨夜赶在宵禁前,匆匆去了钞镜院又离开?”
这些信息,都是中书省散落在各方的眼睛,将各个衙门的大小事务全都搜罗。
自从胡惟庸掌管中书省后,便开始筛查各类奏疏,但凡是对自己不利的,纷纷压下,从不让陛下得知。
只是这种方法到底不能暴露,所以他便先发制人,先搞清楚其它衙门的风向。
而钞镜院无疑,便是他最为关注的点。
当然,他搞的这些东西,到底不如陛下的亲军都尉府。
对方可是将朝中,三品以上的实权大员,盯得滴水不漏。
甚至还有给大臣送家丁的举动。
索性,这些都只是针对一些武将,而对文臣,到底是隐秘许多。
只要在家里,不去和一些官员私下聚会,便不会引其关注。
“昨日他那儿子去假惺惺的送别恩师,又和一众纨绔回格物院玩乐。”
“他那么急做什么?难不成是钞镜院出了事?”
当了好些年丞相,胡惟庸对一些事情极其敏感。
这信息上的“匆匆”,“宵禁之前来了又走”,让他极为好奇,隐隐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事情……
只是这上面的信息既然没有,那就是无事。
可无事,他又为何如此焦急?
本相最喜探究他人私事!可惜刚好宵禁,那时候应该没什么人看到。
如此想着,胡惟庸刚要将卷宗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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