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元璋则留给了自己的宝贝孙子,剩下的则都留在钞镜院。
而类似这种,不应该流传出去。
所以,一声疑问先是响起,下一刻,已经是毫不掩饰的震怒,“胡惟庸,你想告诉咱这是假的?”
胡惟庸对朱元璋的反应似乎非常满意,他连忙道:“陛下,正是如此,里面还有一封信……”
说着,这一次他不再等朱元璋看完。
而是趁着对方打开的时候,就高声道,“启禀陛下,今日清晨,中书舍人宋慎打开自家大门,发现门下就有这封信。”
“其言朝有奸佞,巨贪,将钞镜院印版,偷偷拿出交予他人,在民间大发横财!”
“且在臣看来,这并非一般的贪财!现如今大明宝钞事关重大,我大明甚至将一国根基命脉,绑在这宝钞之上。”
“其现在所造出来的这种新钞,若是在民间泛滥,岂非害我国本?此不仅为贪官,更是图谋不轨、欺瞒圣上,欲害我大明于万劫不复之地!”
“臣请陛下立刻下旨,即刻将此逆臣捉拿问审,揪出其背后一切党羽!”
胡惟庸说着,已经跪拜下去,大礼之下,就是在请旨。
“好大的胆子!让咱的眼皮子底下,出现这种事?”
朱元璋震怒至极。
“该杀!该杀!”
“不过……你要说的人是谁?”
不等胡惟庸回答,他就高声喝道:“苏贵渊?”
“正是!”
“为何认为其有党羽?”
“陛下,若仅仅是苏贵渊,臣不会亲自来此,正是因为查到了惊天大事,所以臣才来此,向陛下请旨!”
胡惟庸高声道:“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将新钞制作出来,固然有印版。但里面的材料,油墨,还有各种工艺,同样是不传之秘!整个钞镜院,也就只有苏贵渊一人知道。”
“新钞在其手里成立,更是有其子的出谋划策。”
“如今,钞镜、格物两院之下,苏家父子已经不缺钱,其身受陛下大恩,圣眷在心,可谓朝野上下,人尽皆知。”
“然而即使如此,却为何在外谋划新钞之事?恐怕是早有异心,甚至是图谋不轨。”
朱标在一旁,不由得喝问道:“可这怎么可能?他们身家清白,为何要做这些?而且仅凭这突然来的密信,就能说清?若是其中有误会,或者有人故意陷害,我们不是冤枉了忠臣。”
“殿下!”胡惟庸当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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