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比苏闲在上元县内的一些繁华街道,还要更加贵气逼人。
“呐,看见那些字了吗?每一个小国,都有自己的一座小院,你们若感兴趣,就一家家的去看……”
这里如同深宫大院,门外还有足足八个番人面孔,并非彪形大汉,而是精瘦悍小,皮肤微黑,双眼如同孤狼扫视四方。
“孙公子来了,齐少也来了,这是吹了什么风,尔等都快来迎接,这群少爷今儿全都来了,那小相爷想必也会……”
他看着面前的身影,腰间的一个指挥使令牌,却吸引了他的注意,顿时笑容有些苦涩,“现在是指挥使了?”
得看见苏闲等人后,在为首的徐辉祖脸上停留片刻,方才凶悍的表情,立刻就变得如同绵羊一般温顺。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宵禁之前,咱们就来找你,一起去看看这京城的美人!”其哈哈一笑。
“来人,宽衣!”
可是,其似乎还真的将此,当成了一个大事?
“都说这小子和你二哥三哥他们交好,前几年还往咱们家里跑,爹这段时间怎么没见,爹爹还想问他呢……”
可是父亲身为大明开国的中梁砥柱,怎么可能愿意放弃兵权,既然朝廷要拿财权换兵权。
“老爷……”
说是自从苏贵渊,掌握了钞镜院,朝廷引导勋贵介入钱庄。本意已经很明显,就是将兵权,从开国勋贵的手里拿回来,然后过渡给藩王。
徐达笑着看了女儿一眼,“自然是好奇的一些事情了。”
其一身华袍锦衣,虽然两鬓已经出现了些许白发,但依稀可见其英武俊朗,他坐在躺椅上,眯着眼晒着太阳,似乎连走到近前的官家,都没反应过来。
“何事?”
那种猜想,连他看了都心惊。
下一刻,其面目沉肃。
在徐达离开后,福寿便回到了徐府大门跟前,又跟往常一样,坐在自己的位置。
可是回京这段时间,听着近两年京城发生的这么多事情,都有其的身影参与其中,再加上其背景调查的更仔细,连带着圣上都似乎在某段时间万分信任他,就由不得他讶然了。
“不要人云亦云,就算燕王和你大姐前去北平,为父也是要继续坐镇北平的,军情大事,哪有那么简单?”
徐达愣了一下,旋即笑着看向自己的女儿:“你看,爹这才有机会进宫。”
便见到在太阳下,焕发光彩的透明酒壶,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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