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老爷,我一准给您办理的妥妥贴贴的,晚上您回来就能住进去”老赵一脸的兴奋,终于有家主了,终于有人管了,一脸的老褶子都好像舒展开来,熠熠生辉。
笑的像一朵菊花一样。
杨凡心里叹息一声,奴隶性,这时代的恶疾。
一个时辰后,采买的人回来了。挑着担子,推着独轮车,采购的粗粮杂粮回来了。
大人小孩都喜气洋洋,像过年一样兴奋。
还来了两个裁缝,给杨凡量好了尺寸,做两套细布的衣服。还带来一套别人做好后不要的衣服,杨帆试试还挺合身。
正好穿着去赴宴,老赵打量过自己的身高四维,选的衣服很合身,能想到这点,说明他办事很妥帖,心里非常满意。
大锅里的杂粮粥煮熟了,杨凡亲自打了一碗。尝了尝一口,嘎嘣,一声响,米里有砂石,差点把牙硌掉。
杨帆用手指拿出来,眯着眼睛对着阳光看看,是块小石英砂。就是河床上那种。他转身走到米袋子旁,用手捞起米,分开手指,米粒纷纷滑落,好多沙子,还有老鼠屎。
这他妈的是给人吃的吗。
这些奸商。
想起上学时吐槽学校食堂的伙食,经常黑食堂说饭里边一半是沙子,另一半是老鼠屎。
这回到是真见识了。
看着这些人理所当然的样子,溜着口水,眼巴巴的看着大锅。杨凡无力的挥挥手,不忍再看,转身走开。
这该死的世道。
看看天色,杨帆知道应该出发了,打听清楚悦来客栈的位置后,带着三个老赵刚选出来的家丁去赴宴。
牵着三匹马,一匹杨凡骑,一匹绑着那个鞑子,还有一匹装着首级和两幅铠甲。以及勃拜父子的腰牌印信之类的东西。
这三个家丁,一个叫磨桌,陕西人,陕西方言中是身材矮小的人的意思。
他虽然矮小,似乎只有一米五,但是他很强壮,属螃蟹的,骨头里边都长肌肉。今年二十岁,是整个作坊里最有力气的人。杨凡给他起名叫魔鬼筋肉人。
一个叫张疙瘩,辽东的逃兵,今年四十岁,赵富选他是因为他上过战场,杀过人见过血,这倒没什么了不起的,现在大明不缺法外狂徒张三之流,关键是他是抚顺卫的军户,那可是老奴起家的地方。
这二十来年一路战败,被收编,再战败,再被收编。跟过无数的总兵,大帅,督师。
二十年如一日四处奔逃,开原铁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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