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腾远说道:「看来这些人都是进入定远伯领地抢劫的,被私兵杀死后挂在这里震慑乱兵的。」
佟健业看的直撮牙花子,他冷冷的说道:「定远伯一向心狠手辣,残忍好杀。只要战场上碰到他,就没有几个能活命的。没想到他不在家,他的两位夫人也是这般残忍。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黄腾远说道:「别说敌人了,就是他手下的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只要跟他上了战场,就休想逃走,他手底下就没有逃兵。要么被敌人砍死,要么砍死敌人,根本没有其他路好走。你能想到的逃走的办法,全部他都想到了。全给你堵死。你不杀敌人,敌人就杀你。跑又跑不掉。不管多烂的部队,也得咬着牙去拼命,因为你根本没有选择。一场大战下来,伤亡惊人。死一半都是常有的事情。」
佟健业说道:「听说定远伯的那两位夫人都是东厂的裆头出身,难怪这么狠。我早就告戒那些乱兵,不要去定远伯的领地抢劫,可惜这些家伙听说遵化富得遍地流油,眼睛都红了。把我的话当放屁。这下好,都吊在这里风干了等过年,哼!」
黄腾远说道:「虽然,这次起事数你我官职大,大家推你我为首。但是也约束不了他们,这次起来闹事的兵马,大大小小几百股,又不是大军出征,那里能真听我们的。」
佟健业冷笑着说道:「他们也不是傻子,这是故意的,表面上推你我来主持,心里打着出头的椽子先烂的心思。他们大树底下好乘凉,抢了东西,也不隐引人注意。咱们没得到他们的好处,反倒成了朝廷的关注目标。」
黄腾远说道:「当时,那个形势,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能团结多少人就团结多少,你我这次惹出来的事情已经够大了。所谓,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咱们还是小心些定远伯的私兵吧。这里已经是他领地的范围了。他的兵可是不好惹的。这次要不是有兴禾团练助阵,咱们胜败还在两说呢。」
佟健业说道:「还是定远伯高明啊,战场上汰弱留强,朝堂上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减少了兵员就可以直接吃空饷了,谁知道他手下死了多少。活下来的还都是精兵。几战下来队伍也练出来了,一石多鸟,真是打的好算盘。」
黄腾远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小人看什么人都是小人,他贪墨军饷,就认为定远伯也是这么想的。他清楚的知道,那位年轻的不像话的新进勋贵,根本不贪银子,一个铜钱都不会贪墨。
那种不贪钱的人,才可怕。
黄腾远不打算和他掰扯,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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