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所以儿子也去打听了,这个置办学宫的主意,并非所有大臣都同意的。”
李广眼神里也全是思索,
先前他倒是忽略了,
因为想着拉拢太子,求着东宫,那自然是东宫想干什么,他便提供便利。
但长庆得说法则提供了另一个角度。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学宫要是办不起来……你原先怎么不说?”
长庆交代,“原先儿子以为,太子是想和外臣联合扳倒干爹,所以咱们自然要拉拢。可如今干爹拒绝了太子,太子也并没有去皇爷面前告状,可见太子和王鏊那些外臣并非完全同心,太子有自己的目的。且那时儿子也想不明白这目的是什么。现在则知道了,太子要的是钱,既然要钱就不会像文臣一样,想着杀之而后快。所以……这事儿倒有应对之法了,儿子这有三点建言,供干爹抉择。”
“说来说来。”
“其一是太子。太子毕竟是太子,他是主,干爹是仆。太子要东西,说遍天下也说不出个‘不给’的道理出来。因而这钱还是要给的。不过不能多给,多给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其二是外臣。太子要钱置办学宫,只要学宫之法难以推行,那么对银钱的需求就不会很大,太子自然也不会下死手。因而干爹要知会和咱们关系好的外臣,尽快上疏,世间事有好就有坏,只要多多说学宫之害,想来皇爷也会有所疑虑,甚至殿下自己会放弃了也说不定。那这事儿也就平了。”
“其三是皇爷。干爹的根基在皇爷,此事的关键也在皇爷。皇爷又是个心肠软的,现如今这个局势,是否择机要皇爷那边去哭上一场?只要皇爷信任,哪怕殿下去说些什么、咱们有什么祸事也不会是突然砸下来,到那时也一样有时间再做周旋。”
听了长庆的这三点,李广并没有立即有什么回话,主要是东宫的一些行为实在是超出他往常的一些固有想法,所以这样应对是否得当,就算他也得好好想想才行。
不过好在李广也不是蠢人,刚刚听了半天,脑子受了启发,动得更加活络,他也渐渐梳理清楚了。
“第二、第三都不错。太子那边,要加上些。”李广眯了眯眼睛。
长庆自觉各方自己都考虑了周全,却不知干得在转瞬之间又能有什么补全之策,于是问道:“干爹要加什么?”
“送钱是要的,且送得不能太多。既然不能太多,就是咱家应得之财,这钱不违朝廷法度,因而如果要送,那就要大大方方的送,大张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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