诘问大臣,的谏言。
这之后,一切倒也平常,皇太子的接受能力很强,领悟能力上佳,总得说来还不错。
到了午后就是从容游息,或习骑射的时间了。
而杨廷和的那个乖儿子杨慎也被宦官领到了东宫,这里也给他摆了一张书桉,当然为了显示尊卑有别,杨慎的书桉还是摆在侧面,低一些。
这个小家伙已经十一岁了,穿着青布袖衫,浆洗得没有一丝尘土,小小的手掌放在一起行礼的时候颇有一种可爱的感觉。
「见过太子殿下。」
朱厚照一直面对大人,现在看到一个个头和自己一般高的,倒是有些新鲜感。老实说,虽然杨慎的年纪也还小,但他看着成熟稳重,面色从容。
可能这个年头的孩子就是很早熟。
「坐下,陪我一起练字吧。」
「是。」
从现在开始,到他们长大要好几年的时间,忽悠他成为一个忠心之臣,倒也不需要操之过急,总归是要熟悉起来再说。
「饿了、渴了就和边上的宦官说。」
「是。谢太子殿下。」
得给他一点时间,不然还是有些拘谨的,毕竟也算是第一天。还是放松点,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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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另外一边,
程敏政和吴宽退去之后,心里头紧着,半点儿也松不起来。
尤其是程大人,说起来他其实有些敢怒不敢言的,因为最后给他弄了个刻薄的名声。他这样的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名声有问题。
「东宫太子……怎么是这般人物。」他也怨不得旁人没提醒过,这种临场的压力,自己不感受一下,其实不太好理解。
「按照克勤所说,学宫之事还是等建起来,你我再行上奏。」吴宽想了想还是要说这句话,「东宫也并非无道之人,看他历来也是举止有礼,行事有常,王鏊王济之还认为他心中挂念百姓。既是挂念百姓,有些事以往办不了的,说不准还能靠上东宫。」
程敏政没理解吴宽的话,「什么意思?」
「这事儿压了也有一阵子了,现在东宫出阁讲学之事顺利完成。那……也该向皇上提出来了。且说不得也和克勤你有关。」
「和我有关?」
「克勤不是侍读雍王吗?雍王奏乞土地二百二十顷,岐王奏乞土地三百顷。这可切实关乎数千名百姓啊。」
弘治初年以来,藩王所获得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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