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可欺。咱们就是顾念亲情,也不能夺了百姓的田。天下的田地就这么点,可各地藩王却越来越多,都给了他们,百姓怎么办?」
其实道理弘治都懂,不然不会成为文臣称颂的中兴之主。
但他就是爱护短。这是他对待家人的柔软之处。
「不过是几百顷的土地,若不从二王所请,只怕他们会有所怨言,祖宗地下有知,也会说是朕……没有照顾好他们。」
朱厚照真是不理解了,「他们怎么能有怨言?那么大的国家,都是父皇在辛苦担着,现在朝廷是年年要赈灾,边关是年年要打仗。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本就该削减花费,体谅父皇。好,哪怕他们不削减,又怎么好意思开口多要土地?开了口若是不满足,还要有怨言?这样的人岂不是不忠不孝之徒?」
弘治皇帝说不出话来,他还真没预料到太子会反对。
随后重重叹了一口气,「可他们毕竟是咱朱家人。小的时候,朕还抱过他们。还有这些臣子也可恨,三月初三一过便上此疏,什么意思?是怕朕反悔,想落地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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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若是想出这口气,儿臣也不是没有办法。这几次来,儿臣何曾让父皇受过他们的气?但这地是不能同意给两位皇叔的。」
弘治皇帝笑骂,「既然有办法,那你先快快说来。」
「办法其实也简单。叫锦衣卫多找几个齐宽,桉情陈述清楚之后,交内阁论罪。」
就是请内阁看着办。
弘治皇帝眼神之中开始有激烈纠结的色彩,「照儿的意思是,他们不让咱朱家人多占了田地,咱们也让他们吐出来一点。」
朱厚照拱拱手,算是承认了。
这样的话,您老的气出了,藩王的奏请的地不给了,而已经被贪官兼并的也可以要他们吐出来些还给百姓。
既然有了这一次,后面这种大肆赏赐土地给藩王的事儿往后就都不能准许。否则岐王和雍王不是被区别对待了?
朱厚照想着要说服皇帝,还是把整个计划和盘托出,让他一览全貌,「这封奏疏,父皇要拖上一阵,但拖不是为了不办,是为了等。等一位臣子上疏。」
背后的话意就是,谁上这个疏,谁背这个锅。弘治要是这还理解不了,那就太没政治敏感性了。
「因
为大臣激烈反对,父皇无奈,只得不准两位皇叔的奏乞,且完全可以演出受了委屈的情绪,这时候恰好碰上齐宽的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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