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个难题出的,真的是要难死他们了。
李东阳满是愧疚,本来他虽然没能在御前避嫌成功,但下来了,也要有意的避一避,尽量的不说话。可不说话,又觉得是不是把问题扔给了两位同僚……难受……
谢迁也觉得头疼,“这毕竟是御史,要是从内阁出去个重重处置的意思,只怕……会有轩然大波。”
这是一种考虑方法,
另外一种就是揣摩上头的意思。
当官这种事,哪有什么对和错?如果说有,那么猜中领导的心思就是对,猜不中就是错。
刘健想着太子其实并非不敢担责之人,若不敢担责,他当初会那样力保张永?若不敢担责,他这次会这样强护杨廷和?
所以这一次采用这种熘肩膀的做法,想必另有因由,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二按照太子已有的风格,他的意思的肯定是重办钱桂,否则反应这么激烈干什么?虎头蛇尾不是那么聪明的人会做出的事。
所以既然猜出了,那么事情其实好办。至于说从内阁出去的意思……这的确不好,
可与此同时,他也可以加强在东宫心里的位置,且……重办钱桂于李东阳的威信也有负面影响,而且李东阳什么都不可以说,这样一来,他这个首辅稳如泰山,这个难得的历史契机也可以延续的更久。
不算什么好办法,
可东宫出的题,实在难解,只能说在夹缝中找到一个相对比较好的。
“我的意见,钱桂的那个桉卷,是不是有欺君的嫌疑?”
李东阳和谢迁一听皆惊,知道刘阁老为人刚直,但也不要这么硬吧?
谢迁马上劝道:“刘阁老,言官不可杀啊!罪名定得再重也最多就是革职去官。即便如此,恐怕也会招致更多的弹劾。”
这件事,不管怎么干,总归是要弹劾的,有些人就是想你把位置让出来。
刘健最终还是下了决心,“革职去官……再加四个字,永不录用。前四个字乃因他是言官,所以不要他的性命。后四字乃是说他不称职,这样的言官,朝廷要来何用?”
谢迁想,这样反正也比直接杀了要好。
“那,便依刘阁老所说吧。”
李东阳心中叹息,不管商量的是什么结果,这件事上,他是不能说话的。
其实现在想想,他真的觉得太子心机太过深重,一般人被其他人得罪,肯定是想办法痛打一顿。
可太子似乎很了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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