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佑这一类的官员。朝廷的每一次大捷都是边军将士用鲜血和生命拼出来的,那一代人拼赢了,后世人拼不赢,难道就要说是祖宗们开了大衅?!照此推理,那先帝三犁虏庭,太宗皇帝五征漠北,岂不是开了更大的衅?黄文佑这封折子岂不是也连先帝和太宗皇帝也一并怪罪了?!如此没出息的官员,朝廷要之何用?!」
「此外,黄文佑这封折子竟然怪罪起了打了胜仗的将士,若是这样的官员不治,还任他们在朝堂上聒噪,传出去,岂不是寒了我大明将士的心?父皇又没有让他上前线,他在山东还要乱我军心。如此没脑子的官员,朝廷要之何用?」
戴珊心想,这道理还能这么讲?
朱厚照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会有‘只要听话一点,敌人就不会打我‘的想法,这个歪风一定要刹住。
上次也是这个黄文佑,说什么阉党。
这种脑子比较死的官员,跟他这个太子是永远不可能对上路子的,早点拿下早点为好。
但戴珊似乎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殿下,如果以这样的理由捉拿臣子,那么我大明朝怕是有数以百计的官员都要被下狱问罪!」
戴珊本想说的重点是太子你这个抓人的理由实在不充分,因为大家都是这样,你较这个真那就没意思了。
说起来也算怼得狠的,再说直白点:那就是,太子你到底懂不懂朝堂啊?!
但也许是这个左都御史和太子殿下的交手少了,所以这样轻易的开口。
像是李东阳和谢迁一听他这个话就心中一沉,顿时觉得颇为不得体。
朱厚照果然脸色一变,「戴珊!你这话什么意思?!照你之言,这朝堂之上,该怎么办难道是看人数多寡的嘛?几百人觉得不对,那本宫就不对?真要这样,来个几百人逼宫,本宫这太子也还坐不得了?!」
李东阳和谢迁一声哀叹:说什么来着。
戴珊被这大帽子一扣,心中慌乱,跪下说道:「臣心中绝无此悖逆之念!臣只是在说……似黄文佑这样的官员,并无大错,他上此折也是一片忠君爱国之心,若是就这样抓起来,岂不令天下官员惊心?」
朱厚照道:「那么他惊了边关将士之心又怎么说?本宫三日前还收到边关军情奏报,此时王越正在和鞑靼人浴血奋战,朝中竟有官员说他开大衅于边。这笔账,怎么算?」
「启禀陛下。」李东阳这时候开口,「臣也以为殿下所虑为当行之举,值此边关战事未歇之时,黄文佑难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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