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宁伯和建昌伯是本宫的舅舅,本宫上还有父皇和母后,刘阁老,李阁老、谢阁老,还有各位重臣,你们教教本宫,本宫能如何处置?」
谢迁最为能侃,他说:「自古明君皆以天下为重,不以一人之心夺万民之心,不以一家之私占天下之公,天家之家事亦是天下事,天下人亦皆为殿下子民,岂可为一人而违天下人?」….
说得那么多,其实没用。
「唐寅怎么样了?」
「寿宁伯已将起送出了府,现在由书院胡大夫诊治,性命无大碍,但会试是赶不上了。」
朝廷也不可能为了这件事,而推迟会试的日期。
「外面的情况如何?」
刘健回道:「眼下还好,但如果朝廷迟迟不给出回应,臣恐引发众怒、致使大乱。乙未科会试近在眼前,若朝廷装作无事一般如期举行的话……殿下,一人尚可欺,万民如何欺啊?」
「啧。」朱厚照也觉得麻烦,「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父皇静养多日,身体刚刚好转些,他们就闹出这样的乱子!」
太子的态度他们也都看得到。实在是这事儿涉及皇后,太子没办法。
于是乎,这群老头儿仍不放弃,收拾收拾又准备去乾清宫,朱厚照拦都拦不住。
他没办法,为了和毛语文所谋划的事不扯上关系,他只能表现成不准备对寿宁伯和建昌伯怎样的态度。
而到了下午的时候,
刘瑾来报,说寿宁伯和建昌伯秘密的从府里出来,准备要到东宫来了。
「他们还有脸来找我?!」朱厚照当即开始生气,掐着腰指道:「叫他们来!」
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虽说人还没到,但来的用意,朱厚照一听就想到了。这个节骨眼,他们会能想要什么?求情呗!
但是,张鹤龄和张延龄真的跪下来开始哭诉求饶的时候,
朱厚照的心灵还是被冲击了一下,
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廉耻的人!
张鹤龄哭嚎着说:「殿下,我和延龄都知道错了,我们本来就想小小的教训他一顿,没有想过要把那个唐寅打断了手呀!现在朝中的大臣、京里的士子都要将我们置于死地,听皇后娘娘说,大臣们都大胆到要去逼迫圣上了!殿下,看在我们是你舅舅的份上,请帮我们想想办法,要不……要不去陛下那边说说,千万不能让陛下答应了群臣的谏言呐殿下!」
「闭嘴!」朱厚照厉声喝道,听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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