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京城。
很多事,不上秤没有二两重,上了秤一千斤都打不住。
虽然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但即便刘大夏现在也不敢说,有证据也不能说,没证据更不能去深究,所有人的炮火对准的都是魏彬。
一个太监揽财——多像一个太监干的事。
这个太监一倒,梅可甲就失去了官方的靠山。
这其实是浙江桉有爆发出来的原始动力,因为这对当地的商人最好。….
王华听完了这些才开始明白,浙江的水有多深。
说起来是简单,无非就是殿下在通过秘密的渠道从浙江取银,而朝中的官员一来是觉得殿下与民争利、二来是害怕殿下借此兴兵,他们阻挡不住,所以才要把注意力都投向浙江。
至于背后是不是有当地的商人推波助澜,那就要去看了
等一下……
「那殿下派下官过去?」王华眼睛大大的张开,
王鏊则点了点头,「魏彬如果真的贪墨成性,被查出了问题,即便是殿下也可能保不住他。这个时候刘大夏还在恳求陛下召回内官,因此为了保浙江无虞,殿下也只能派
你过去了。」
这就是王鏊出了宫要和他再说几句的真正目的。
银子,
还是为了保银子。
王华抿了抿嘴唇,他的表情似乎有些复杂。
王鏊一眯眼睛,「德辉,你是不是想问,殿下这样,是不是真的与民争利?」
王华有些一瞬间的些许慌乱,但很快调整了回来,低声说:「……只是觉得有些遗憾,那刘时雍(刘大夏字)也并非十恶不赦的女干佞之臣,若是可以实心辅左殿下,对江山社稷也有几分好处。」
「那你觉得吴原博(吴宽字)十恶不赦吗?」王鏊摇了摇头,「自弘治十一年,老夫就和人说过,当今太子天资卓绝,英明果断,其志之博大,非寻常帝王可比。且自古以来,英睿之主绝不会受制于臣,圣明之君绝不会忍辱于外,鞑靼人数次寇边,毁我边城,掠我子民,这个时候还要说不可妄动兵戈,这个道理谁能和殿下讲得通?你能,还是我能?又或者是他刘时雍能?」
「至于说那些银子,德辉还记得我问你的第一个问题?」
王华的记忆自然不会差到那种程度,所以自己就缓缓说了出来了,「殿下从不曾起一座殿宇,亦不曾寻一件宝物。」
「不仅如此,今年二月,陛下拟建筑延寿塔以及殿宇廊庑墙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