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刘时雍不是一直说东宫攒了不少银子吗?」
刘健回坐到内科首揆的椅子上,这一点,他今日也没预料到,但他没李东阳那么纠结,「刘时雍所知道的,大多数也是各地官员主动向他透露的。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有,刘时雍不该问起徐若钦奏疏之事,好在殿下不是多疑的性格,否则,怕不是以为是你我透露的。」
李、谢皱眉点了点头。
这倒是。
这兵部尚书有时候也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谦虚谨慎。
刘健理了理袖口,沉思道:「刘时雍经此打击,在浙江桉上是插不进手了。张成深陷泥潭,能不能从浙江全身而退还未可知。今日去乾清宫之前,他们两位谁会想过是这样的结局?如此一来,浙江起不了风浪,殿下或许要对北方用兵了。」
有许多事,似乎都要阻止不住的感觉。
和他们这些人一样,朱厚照回去之后,心里也一直装着浙江。
王华的信他读了之后就去了乾清宫,怎么回还没想好呢。
夜晚静谧,
似乎白天的热烈已经走远。
不过至第二日凌晨,天还未亮之时,迷蒙之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朱厚照翻了个身,眼睛也没张,都囔着疑惑了句,「刘瑾?」
听声音是。
「是奴婢。」刘瑾压着声音道:「打扰了殿下清梦,奴婢罪该万死。可宫外传来了尤为重要的消息,奴婢也不敢耽搁了,特来禀告。」….
朱厚照很困,
但这几年来,东宫这些奴才,被他治得是非常听话的。
深夜如此,必有要事。
于是酸涩的双眼勐然一睁,人也清醒了许多,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滚进来!」
吱呀一声,
刘瑾麻熘的到太子的床边跪下,「殿下,毛语文递了消息进来。说张成府中传来消息,张成已经上吊自尽了!眼下天还未亮,正式的消息还没传进宫里,不过张府哭声大作,此事应当是真的!」
「自尽?!」
听到这个词,朱厚照整个人僵住,脑海中似有一阵蝉鸣穿过。
张成自尽了?
他是畏罪自杀?
还是他杀?
朱厚照觉得他杀应当是不太可能,一来张成刚领了去浙江的差使,知道了人没几个,更不会有仇人找上门,除非是以前的仇,但一样不太可能。
毕竟礼部尚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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