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物还是遇上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回到府中整个人异常欢乐,走路蹦蹦跳跳、碰到下人也开心的大方赏赐,
闵珪看在眼里,不禁闷闷得哼了一声。
传统教育里,像这样不稳重的表现肯定是不合格的,闵珪对自己严格,对子孙就更不要提了。
过后不久,闵秉生到他的书房里跪着,
「爷爷,孙儿知错了。」
闵珪扔给他一本书,「我让你读韩昌黎的文章,你读的如何了?《送董邵南序》你看懂了没有?」
闵珪那个性格,家里的人都怕他,闵秉生也不例外,被这么严厉的斥问,他当即是话都说不出来。
闵珪更加气愤,「说!今日干什么去了?是否又和什么人在一起厮混?」
闵秉生不敢隐瞒,「回……爷爷的话,今日孙儿是和曹季义等御史去了诗会。」
什么诗会,闵珪还能不知道自己孙子的尿性,诗会哪里有诗,怕是只有名妓和舞曲。….
不过曹季义这个名字让他警觉,上次太子早朝斥责的御史中,正有其人。
「你们在一起说什么?」
「也没什么,就说了……说了东宫退还奏疏一事,这件事先前还未有过,所以孙儿就是好奇听了一听。爷爷,你不说殿下是明主么?怎么会退回那么多奏疏?」
闵珪闻言脸色大变,他已经听出孙子言语中对太子的质疑,当即更加恼怒,「无知小儿,你知道什么?!太子每日所行、所说没有一样不是为了百姓,还有你,你以为跟着这些人说几句忧国忧民的话就显得你了不起吗?给我回屋读书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出府!」
「爷爷!太子在浙江杀了那么多人,孙儿亲口听到这里面有被冤枉的好人呀!」
闵珪没想到这小王八羔子还敢抵抗,「来人!把他给我关起来!」
「爷爷!」闵秉生大喊,但还是给府里的下人给拖了下去。
闵珪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传这些话,但自己的孙子他是不会再放出去了,否则不知道惹来什么祸事呢。
说来他都为殿下感到不值,在他看来,太子的品性甚至好过圣上,皇帝还动不动就要修个道观庙宇什么的,太子自己就极力反对这些东西。在对待宗藩问题上,也是如此。
再看看韩贯道,那是给百姓造了福才得到的封赏,这根本就是圣君所为。
现在这个问题可大可小,但闵珪想了想还是决定写一封奏疏上去,替太子声张的同时也提醒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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