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毕竟大了几岁,她那张嫩脸娇艳欲滴,轻轻吐字,「就也是……听宫里的姐姐们说起的。」
「那…那些姐姐又是听谁说?」
「这个,奴婢不知。总归是有人成过亲,所以知道的。」
朱厚照这个混蛋,懂装不懂,似乎就喜欢逗弄这刚熟的花朵儿,大概觉得情这种东西,调一调比乱一乱更迷人些。
「那她们都说些什么?」
秋云不知道这犯不犯规矩,所以提了一嘴,「……那殿下答应我,也只能听,不能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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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十七年过一天少一天,眼看着弘治十八年要到,大限将至啊。他本来觉得历史上的弘治皇帝应该有几分是累的,现在有自己替他分担,多多少少还能好一些,前段时间身体也确实好转了的。
不过现在看来,弘治是身体有亏,即便是好一些,左右也就这两三年的事了,拖,也拖不了太久。唉。
可尽管知道是这样,他也还是很生气,「没问清楚刘大夏说了什么吗?!」
「殿下,奴婢打听是打听了。不过没影儿的话,奴婢也不敢多说。只是隐约有传出,大司徒进言,说陛下视朝日少,大小事务尽托于东宫,现在有了关心的事,却又是急于为十四岁之太子挑选太子妃……」
臣子直谏嘛,觉得皇帝有可以改进的地方,当然也有可能这么说。但刘大夏是皇帝宠臣,他讲这样的话,弘治或许会觉得伤心也说不定。
「殿下莫要急。」秋云给他系好玉带,挑了个时候插句宽慰的话,「皇爷依赖殿下日甚,殿下不急则皇爷心安,殿下若是急了,皇爷就更会急了。」
这话倒是讲得对。
只不过等真的到乾清宫,还是容易被那个紧张的氛围所感染。
这让他想到弘治十年的那一幕,唯一不同的就是他长大了,弘治也更显老了。
「父皇……」
朱厚照跪在床边,药什么的早就伺候皇帝喝了,现在他就只能抓上皇帝的手,陪着他,而皇帝就这么平躺着直直的望着床顶。
「太子……」
「儿臣在。」
「明天,朕不想早朝了,朕累了……你临朝吧。」
这其实没什么政治上的象征意义,因为在弘治的支持下,东宫现在的力量已经很强大了。这话出口,真的就是皇帝有一种心累。
「儿臣遵旨,请父皇放心,安心静养,有儿臣在大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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