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还怎么地,朝廷你家开的呀,你要当啥就是啥。
「……希贤,多多保重。陛下已经讲了,只要为民做官,今后我们依旧可以在京重逢。」
刘健摆了摆手,回京他是不想了,他走之后李东阳继任首揆。几年后他又回来了,这位置要怎么摆?
那些烦心事,他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宾之,我现在越来越觉得陛下说的对。为官,造福百姓,问心无愧才是真的。现今能为百姓做点事,已是偷天之运了。」
也许这是刘健的真心话,不过大多数人听了还是疑虑,官越当越小,还当出满足感来的?我们要真觉得您这么满足,那还来啥?
不过那些带些怨气的话,当着刘瑾的面,许多人还真不敢讲。
刘瑾多聪明的人,慢慢也就瞧出来了,他有些不屑,甚至嗤之以鼻,而且替皇帝感到不平。
这其中许多人拘谨的样子还真是让他瞧不上。
所以他也干脆起来,不再磨叽,「希贤公,陛下叫咱家带了礼物来了。一般的俗物想必希贤公也瞧不上,便将这一支青毫笔送上,去了山东以后,虽说见不着皇上,但希贤公还有笔,若山东有不公、害民之事,还望递疏进京,使圣上知晓!」
….
这个礼物送的…好像有那么点意思…皇帝还信任刘希贤!
这是要让他多干几年不成?
「陛下如此厚礼…臣如何敢受?」
刘瑾嘴巴也会讲,道:「这礼还是要受。不受,山东的事如何说?」
那意思,就有点像圣命了。
刘健没有办法,接过笔来,面向宫中跪拜,「臣谢陛下大礼!」
好话说完,刘瑾就开始变脸色了。
「礼物送到,咱家这就走了。免得在这里影响了谈性。说起来陛下派了咱家过来,旁得没提,就说要给希贤公撑场面,防止有些人觉得人家日落西山,有意刁难,到时候一个布政使当得比内阁首揆还要难,岂不是害了我大明一方百姓?就是不知道希贤公这一府的客人,叹息人生起伏之间,心里想的是官位、品级、宦海无常,还是山东的百姓!陛下忧虑希贤公为政不便之处,在座的各位可有想到?!」
这话说得很是嚣张,许多人握紧了拳头,脸上也有愠色。但人家是司礼监的一号人物。
皇帝也借此再一次显
现了亲民、为民之心,那座道德的山峰,他就是霸着不下来了。
刘瑾话讲完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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