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面的声音?而且也不该只有京官,应该要有一些地方的官员,什么都有一点,这样皇帝才能够做到兼听则明!”
这些宫中秘闻,如果不是宫里的公公说,谁又会知道?
杨一清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他想,“……可老夫,与陛下还隔着东山先生呢。”
“所以部堂不应该再为刘大夏求情了!”
这话说的容易。
“为了一个阁臣之名,要我不做我应该做的事。那我杨一清将自己的前途也看得太重了些。”
“不是谋官,而是谋事。若要谋事,则先要谋身。这可是文臣们说的话。”
“公公的意思是复套?”杨一清摇摇头,“复套已经入了陛下的心,朝廷有没有杨一清,只要陛下想做,就一定做得起来。”
“不,以咱家对陛下的了解,说不定还是要部堂做。其他人,陛下如何放心?这可是国策!难道部堂就放心?”
阁臣之名、复套之策、社稷之利、千古之名……
这些都加起来,压在杨一清的心头上,那就重了。
之后几日他一直沉默,直到走到有人说能看到京师城墙的影子了,杨一清才掀开帘子远眺了一番,他一脸风霜,望着很近的那座雄城,久久不语。
杨尚义拍马走近,“部堂可是许久未来京师了?”
“不。”杨一清特有的声音,磁性而浑厚,“弘治十七年七月,我便来过。短短一年,这里已然翻天覆地了。”
“当时如何?此时如何?”
“当时满心忐忑,此时忐忑满心。杨将军,我讲这话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得懂,但以你之才,做官最好要做边疆的官,如此,世代荣光、荣华富贵不在话下。这城,还是不要入得好。”
杨尚义眼神复杂,“咱们明明是打了胜仗来的,难道还有什么不测?”
“你是胜仗,但老夫的这场仗才开始。”
张永说的话叫杨一清害怕,如果陛下真以阁臣重任相托,他又该如何处置?开开心心接了啥话不说那是忘记刘大夏之恩,如果不接,又是负了君臣之义。
要在忘恩负义之间选一个,这是天下第一难事吧,甚至于比打赢火筛还要难。
之后马车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有人过来和杨一清禀报,“部堂,宫里的侍从室来人了。”
侍从室?杨一清眼勐得一睁,那不是皇帝设置的新机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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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太忙,能写六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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