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回到福州。
这时候王鏊已经在浙江了。
所以就他们几人定夺。
丰熙的意思,“从福州到泉州这一路的山匪叫伯安兄两个月的时间给清得干干净净,依本官看顺着这些山匪再查几个走私商人,不怕他们不遵朝廷的开海令。”
章黎也点头,“而且浙江的事,福建这边也都听说了,说起来奇怪,这阵子福州城文会诗会之类的都少了不少。各家子弟都被严加管教,不许随意出门。反倒是叫福州略显萧条了。”
其实哪里略显萧条,往里日也不都是靠这几个人。
只不过福州城确实不如以往热闹,这还是看得出来的。
“十年寒窗,一身功名。谁也不想轻易的丢了。”丰熙叹息一声,对浙江的事,他也是觉得有些唏嘘,“如果按照这样定,那本官就报部堂大人了。伯安兄也可在此稍做歇息。”
王守仁蹙着眉头,“方伯,我倒是有一言,或许可以兵不血刃,一举定之!”
丰熙和章黎相互看了一眼。
他们这些人在福建一起共事也有几个月的时间了。从最初不理解王鏊为什么带着王守仁,到现在他们只要听到这句话,就立马升起一番希望。
“伯安兄请讲。”
王守仁拱了拱手,算是客气一下,“浙江、福建开海的事从今年夏天到今日,陛下、朝中诸公、地方要员已经谈了太多太多次,几个月的时间,京师震动、浙江惨澹,依在下看,这件事闹到这个程度,也应该到了要结束的时候了。”
“浙江来说,经此番变故应是可以办成。但福建呢?两个月以来,匪剿得越多,下官便越明白,其实都是活不下去的百姓。要福建再像浙江一样杀人立威则显没有必要。因为威,陛下已经在浙江立了。并且,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浙江已令陛下心烦,若是福建能够令陛下不心烦,这也是诸位的功劳。”
这倒是。
看着他们期待的眼神,王守仁也不再卖关子,“方伯应当还记得陛下先前说的准入制吧?”
“记得。那是为了限制船小人少的百姓盲目出海而制定的。”
“福建可以稍微改动一下,加一个时间。旁得不说,若在下是福建的商户,看到浙江的事,再看到剿匪的形势,心里头一定担忧官府有一天会找上门。”
丰熙渐渐明白了,“可现在泉州市舶司的门,也是向他们打开的呀。”
王守仁说:“方伯想一下那些人的心就明白了。打开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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