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不论如何,是不是还是要上奏皇上才好。”
这倒是。
“……至于搭船出海,自然子充公开口,为得又是四川的百姓,晚辈岂有不应之理?哪怕现在船只缺乏,但一些茶叶还是能装得下的。对了,现在大明船只最缺,能行使于长江上的货船,子充公也要早做准备才是。”
费宏一听眉头更皱。
“多谢。唉,现在想到陛下那句话说的对,事情不做不知难。千头万绪的,着实愁人。还有,这几日我便要回川,大朝会之后,陛下要下旨免朝,现如今就是想奏报陛下也不是容易事。”
王守仁想到费子充毕竟是他老爹的旧识,所以考虑了一下,“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办法。”
……
于是后来就有三月八日,朱厚照在后花园召见费宏的一幕。
他下旨免朝三日,所以不愿再去乾清宫了,说实话就是宫殿,天天住里面也会腻。
“王伯安说,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在离京之前见朕。今日本来是下旨免朝的,但朕是一国之君,统管天下万兆百姓……罢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吧。”
费宏心中对皇帝深感敬佩,
接着就将这一日跑下来的结果仔仔细细的说了。
朱厚照一开始听着不在意,但越听越觉得有味道。
旁得不提,费宏这个人在努力的跟他的思路。
年轻人还是不一样,要是指望刘健能研究这些,还不如指望明天太阳从西边出来。
“……出海,有得赚吗?”
这个问题费宏真答不上。
“回陛下,海贸微臣实在不了解,只是听说出海获利十倍之,臣觉得抛去路途耗费,应当也是有得赚的。”
因为免朝,朱厚照穿得就是宽松的蓝色袍子,头发束起来在根部扎住,随后自然垂于后背。整个人倒有点像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在费宏的眼前晃来晃去。
“听说是这样,实际也不一定,否则百万两银子的货物出去,朕岂不是转眼就赚到一千万两?”皇帝摸了摸鼻子,“你的这个思路,朕很赞赏。所谓因地制宜,雅安那些地方,百姓种不出粮食只能种出茶叶,你作为父母官就要替他们想办法,不管将来做不做得成,仅是这份心,便值得嘉奖。”
“但话说回来,你收了百姓的茶叶出海,肯定不是一斤两斤,必然是几万斤甚至十几万斤,如此规模一旦亏了,这银两从何处出?所以朕以为,虽一招不成,但调头不能太急。太仆寺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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