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与冷静,朱厚照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他原来的样子。
有件事他要司礼监去做……
但……刘瑾其实也不老实,在这种特别关键的时候,他心中对这个人多少有些疑虑。
所以临时换了想法,“去将尤址叫来。”
“是。”
刘瑾心里滴咕,但他不确定皇帝怒火有没有消掉,所以这个关口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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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址那边动作也快,半分都不敢耽搁。
到了之后,按照旨意,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不能够进去,甚至四周都不能够有人靠近。
“奴婢尤址,参见陛下!”
朱厚照拖着长衣,从龙椅上走下,“宫里尚膳监的主事太监……你暗中去了解一下这个人,记住不要叫他察觉,最好是能在他身边放一个人。看看他平日里与什么人接触,有没有外庭的关系。必要的时候,你作为司礼监秉笔太监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安排他出宫。”
尤址听得仔细,“陛下,这件事需不需要刘公公知晓?”
“若是要他知晓,朕找你做什么?”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安排。”
朱厚照的想法,如果这个主事太监说的是真的,那么就可以把顾左抓起来,如果他说的是假的,也可以把顾左抓起来,
抓起来……看看宫内的太监会是什么反应,是不是与外面什么人勾结。
其实前几天,韩文的奏疏也有些奇怪,或许也会与此事有关。
反正现在处处透着不寻常,让朱厚照心中多少有些不详的预感。
……
……
扬州,
顾左收的是司礼监的令信,令他启程回京。
这倒是还好。
主要是他之前派出去的刘大刘二还没回来,所以让他不得不多等了一天。
刘大刘二回来以后径直去向他禀告情形。
刘大说:“我们二人沿途查看,现如今民间正盐极少,最多三成,而私盐泛滥之势则难以阻挡。有些传自祖上的盐商,明明有几代经验,但是因为手中盐引难以支盐而破产。据他们所言,”
“原本朝廷规定四品以上的大人们及王、公、伯爵等贵人之家都不许领取盐引,可是自正统之后,这条规矩渐渐形同虚设。大人、贵人们有一百种方法获得盐引,而且他们还害怕辛苦,自己不肯费劲巴力地跑腿做生意,只想着把盐引高价卖给普通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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