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
“是。臣是在考虑……若是邹澄这样的人,每日就安于享乐,那岂不是……”
“那也得他有这个福气才行。”朱厚照偏过眼神,“朕乃天子,天子不答应,他还想日日享乐?”
美得他!
随便做点动作,也能把他吓得睡不着觉!
畏罪自杀,更不是什么很遥远的词汇。
“微臣明白了。”
毛语文算是服了,遇上这个主,也是他邹澄倒霉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皇帝在许多时候都有主动权,他想用什么方式斗争就用什么方式斗争。
况且,邹澄现如今本就处于敏感时期。
比如说,吏部在第二日宣布,鉴于顾礼卿担任巡盐御史过短,如今又被抓入狱的情况,便只能重新派遣两淮巡盐御史。
像是这种职位,一般要挂侍郎衔的高官担任不可。
而这一次,皇帝选择了刑部侍郎赵慎!
名字一出,邹澄就在宅院里惶惶不可终日。
赵慎此人是刚得陛下提拔重用的官员,算是明明白白的皇帝的人。
而且他是因为善于查桉缉捕所以才简在帝心。
这个时候派这样的人去巡盐,什么意思?
而且邹澄本人不在扬州。不管平日里是什么关系,真到了关键时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不眼巴前儿就是,眼看形势不对,连见他一面的人都没有!
这才叫真正的门前冷落鞍马稀。
这种情况,换谁谁不害怕?
所以他是坐立不安、抓耳挠腮,死亡面前,连姑娘的美丽都失去了魅力,“老福,你再去看看,外面还有什么消息没有?”
管家无奈,一天出去多少回了,又不让真正接触,大街上能听到啥?谣言啊?!
“老爷,要不再等等。依小人看,外面一切正常,没有谁有什么动作。”
“怎么会没有?陛下抓了顾礼卿却不审,此人一天不死,我便一天难安。难道他们都被吓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就这么任其在诏狱之中度日?”
他从扬州带回来的一个僚属也有些躁动,“邹使,这样下去必定不对。顾礼卿是陛下宠臣,如果一开始不能够致他于死地,一旦等到陛下的怒火渐渐消退,那便大势去矣。况且,顾礼卿在京中也有同僚能说得上话,日子久了,便是替他求情的人都多。”
“谁说不是呢?!”邹澄急得像是热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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