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了家里人的感觉。”
永康公主仪态端庄,说:“是。四五日前臣与两位贵人拜了送子观音,今日又去算了一卦,乃是火地晋卦,原是大吉之相,但算卦之人说,若要生子女延其种,还要有些的机缘。”
朱厚照抬头,“什么样的机缘?”
“说是积德积福。”
“积德积福?
那不就是不要杀生,留人之种?
有上次永康长公主来说永康侯之事,朱厚照相信她。
只是略微觉得这个卦有些巧。
“姑姑,此人算得准么?”
“准的,当场有几人,他能看其过往,算其将来。便是臣这样微服去的,他也算得准。”
朱厚照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手法,不过这种东西在他看过的各种骗术之中实在是小场面了。
当然也无所谓,兴许就是江湖术士口才熟练些,混些银子过生活。
反正说点吉祥话,女人听了觉得心里舒坦这也行。
这不是什么大事。
到了午后,
韩文、闵珪、英国公和张敷华递条子入宫。
韩文奉圣旨清盐法之弊,永康侯、南宁伯都由其审理。
其实除了这些桉子,近来较大的变化,便是许多勋臣将盐引退还到了户部。
“此次朝廷大论盐法,许多人这才了解其中真相,也深知陛下忧国之深。为孝敬君父,以英国公为首等十余公侯伯爵退还盐引计两万余……”
朱厚照面色不变,
什么孝敬君父。
还不是因为永康侯被抓起来了。
“先不要入库,”
众人抬头,不理解皇帝的话,盐引就是钱,钱还不入库?
哪想到皇帝说:“盐课之桉刚刚开始,什么人涉及贩卖私盐,什么人不涉及,这事儿还未有定论。涉及的,便不是退还盐引这点事。不涉及的,户部还是照常将盐引还给他们。这些盐引大部分都是先帝所赐,而先帝赏赐,必有缘由。再说,朕不缺这点银子,也断然没有送了人还收回来的道理。”
“英国公。”
“臣在。”
“你不要多想,朕信任你。只是这道理,要讲清楚的。”
“是,陛下处置极为妥当。”
“永康侯和南宁伯的桉子怎么说?”
事涉勋贵,要怎么定,的确要他这个皇帝开口。
“回陛下。”韩文将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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