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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种情况下,贪腐还是会存在,因为人心总是不满足。那就没办法了,佛祖都无法超度所有人。
乾清宫里无人打扰,安安静静,倒也适合他去想这些东西。
外面的雨停了,阳光射进来,
朱厚照也躺久觉得难受,于是便想起身走走。
“陛下!”秋云在边上看他缓缓起身,惊了一下,靠近了还说:“陛下应叫奴婢才是。”
“不必扶,朕好点儿了。”伤风感冒,还不至于要人搀扶。
朱厚照自己起身,夏天热,他便穿着白色单衣也完全不冷。
没走两步就看到那个叫葵儿的姑娘,端着一个青色的瓷碗进来了,碗倒是漂亮的,上面绣着青龙,就是那药,真是要命。
朱厚照本能的就要后退,“……不是刚喝完吗?”
葵儿有些不敢看衣衫不整的皇帝。
倒是秋云去接了过来,“陛下,奴婢知道你心里头必定是想着早些宣召官员,处理国事,真要如此,这药还真是非喝不可,只有这样才能早日好起来。司大夫,你说是不是。”
葵儿姑娘嘴唇红润,还亮晶晶的,脸颊略有一些婴儿肥,看着应该很好捏,低着头说:“是的……良药苦口利于病。希望陛下能够早日病愈。”
“拿来吧。”朱厚照懒得听她们说这么多,说来说去不就是喝么。
他也不二话,闭着眼、皱着眉,一口全都闷了下去。
随后便是找白水咕冬咕冬喝。
“咳咳,”朱厚照满脸痛苦,忍不住说道:“孔子当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的时候,一定是没喝过今日这么难喝的药。”
葵儿姑娘忍住不发笑。
秋云则将碗放回她的盘子里,并眯着笑眼说:“葵儿姑娘不要害怕,药本就是苦的。”
她们一起看向皇帝,发现他在捻了一块桂花糕在吃,大抵是太苦了,便找些甜的吃。
“只要不涉及朝政,生活里,陛下可是宽仁的很,你瞧瞧便是。外面的那些啊,不听不看就行。”
葵儿姑娘偷偷瞄了一眼……其实朝政,和她们这些女人有什么关系。
……
皇帝这里病了以后,侍从室的几人也难得空闲下来。
但严嵩这几日过得并不容易,谢丕在谢阁老回京之后便直接回家了。
他却没处去,平日里他与那些太监也不是完全隔绝,这个时候就生怕自己被牵扯了进去。所以算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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