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要进宫,还正儿八经的递了条子,搞得他还以为又得喝那种难闻又恶心的中药,还好身体恢复得好,基本没什么问题。
算是虚惊一场。
上次他重病一场,把个张太后吓得不轻,所以谈大夫现在‘地位’高了,如果她进宫为皇帝诊治却被拒绝,说不得张太后就得出来唠叨。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朕隐约想到一丝,却又不得其要领,害怕一会儿更加想不起来了。”
秋云就在身后,她的纤指轻离轻触,在脖颈出搓揉的时候能感受到那种温暖和嫩滑。
“陛下想不出来,怕是因为饿着肚子,等到吃了东西,有了气力,那必定文思涌泉。”
“是文思泉涌。”朱厚照无奈的纠正她,“朕看你是想涌泉了。”
“是是是,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是奴婢想涌泉了。”
秋云这样娇笑,搞得朱厚照心思有些不正,最主要他自己说出口忽然意识到涌泉好像有些不对……
……
……
顾左与陈季立的饭食也不丰富,不过一盘青菜萝卜和清炒肉丝。
“……人人都说民间盐商守支之苦,然而究竟多苦怕是没有哪位大学士或是尚书真的体验过。可下官是有感受的。下官家中就有一份还未兑支的盐引!”
顾左有些震惊,他还真怕陈季立当场掏出来。你支不了盐,就给朝廷出这个主意,不是利益相关么?
好在陈季立只是动嘴,没有动手,“下官的祖父也曾是个水商,几经辗转得到过100引两淮盐,但朝中无人、这份盐引无盐可支,去运司询问,却说要等到三十年后!”
陈季立大约是想到以往的一些伤心事,略有哀痛的说:“也是因此,下官祖父无法还债,原本家中还算有些薄财,后来祖父与家父不得不替人当佃户。有些杀头的话,下官不敢说,但朝廷若不展现兑支的决心,哪个商人会来拍卖?”
顾左是多聪明的人,
他一下子便明白了。
这就是陈季立先前在乾清宫里说要设立兑支盐场的原因。
朝廷上下在设计制度的时候想得都是千好万好,可涉及到钱、那就是生意了,然而朝廷做生意根本就不守信用!
交了银子换到的盐引,却支不到盐,
落在纸上叫守支严重,
落在商人头上,人家他妈的恨死你!
以往的帐你不想着清,响指一打说,啊,我又有新主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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