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文书,上面有记载这五十人的所有信息。其实他的心情略有复杂,这玩意儿……一个一个从眼前过,这是真正的选美了、
“太后可有中意的人选?”
这句话是问边上一同过来的秋云。
“……是有一个得到了夸奖。其家世人品、体态样貌都可以算得上一时之选。”
“就一人么?”
“其他也有说好的。”刘瑾接上话茬,“但说得这么多的,就一人。”
朱厚照点点头。
“知道了,你叫吧。”
……
……
陈季立虽然没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但是他并不是一个笨人。
一趟乾清宫之行,因为他的软弱,结果搞得他的上司顾左和兵部尚书直接在君前掐架。
虽说根本原因是有人嫉贤妒能,但这件事多多少少都与他有些关系。
因而回去之后还是整日惶恐,不得安心。
到后来只得去私下里找到顾左,一见面啪嗒一下就是跪下。
“少司徒简拔之恩,下官没齿难忘。此次兑支盐场一事全赖下官胆小怕事,最终酿成恶果。下官时常想起,就会觉得对不起少司徒!
”
顾左在里间,陈季立跪在门槛之外,有些距离,但不算远,能听得到。
略微的安静之后,顾左的声音传出来。
是平静的。
“陛下旨意,两淮盐场拍卖一事由少府总制。30处盐场选出其中6处进行拍卖,其中的规矩需由我等制定……”
说完,顾左伸出了手,“东西呢?”
陈季立唰一下红了脸。
“好。如果没有写在纸上的,那总该有印在脑子里的,这里不是你害怕的乾清宫。你可尽情的说。”
陈季立握了握拳头,“少司徒!当日大司马的话……”
“那是本官的事,与你何干?!”顾左忽然震怒出声。
接着他冲出来,手指着跪在地上的稚嫩年轻人,“本官教过你,朝堂之上,唯有务实方可不败!你看看你务实了么?!大司马的话?那是你该管的事?即便要你去管,一个小小的郎中,能管得了什么?”
“下官只是觉得对不住少司徒!”
“在少府,对不住本官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当本官问你问题,而你一问,三不知!”
连续的即问即答,质问得陈季立哑口无言,一时间内心更加痛苦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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