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样安排,是否妥当?”
“甚妥。”王烜点头应下,又问:“那我做什么?”
王禀心说,你是上司,我是下属,你要做什么,我怎么好安排?
不过人家既然这么问了,他也只好硬答,“若威宁伯不嫌弃,不如就在固安县寻一处所住下,这件事总归是要办个几天的。”
“住我是会住下,我的意思是,我具体做什么事情,咱们总不是就来固安县住几天的吧?”
王烜很认真。关于如何侍奉皇上,他与妹妹早已形成了共识,就是全心的办事,其他不管。
王禀没办法,只好再想法子,给威宁伯找些他可以做的事情。
其实他的目的,是尽量希望威宁伯少管这些事,因为只简单的接触,他已经知道这是个什么人,所以说让他参与的愈多,事情越不顺利。
哪曾想,威宁伯是第一次接到皇上给的差事,那是事必躬亲,各个细节都要询问,而且他知道自己愚笨,所以胆子就小。
他害怕万一将来回到宫里去交职,皇帝问起来他啥都不知道,撒谎又不擅长,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
所以说从他的角度来说,那肯定不可能只找个地方住住。
这样弄了几天以后,
固安县的几个大户受不了了,他们找到姓岳名成的固安知县诉苦。
县衙后院的隐蔽的小屋子里,他们开口就说:“堂尊,这事情再这么搞,大家都要撂挑子了!”
“便只说收回马匹一事,不管谁说话,合格就是合格,不合格就是不合格,本来差不多就行,现在是差半点儿都不行。更不可理喻的是,到最后罚银子,都罚到我们自己人头上来了!这不是闹笑话吗?!”
所谓民牧,就是朝廷给百姓一匹马让伱养,如果你养不好,或者本来朝廷给你的小马驹是健康的,结果给你养出问题来了,那朝廷是不是得找你?不然小马驹给下去,第二天百姓就全给你卖了。
现在朝廷虽然取消民牧,但不是说马就不要了或者说对马匹的健康不在意了。即便是朱厚照也不能开这个口子,因为还有其他地区没有退出,真的决定马可以随便扔,那大明会瞬间损失天量的马匹。
这不仅是钱,还是军事物资,不能乱来。
但如果对于收回的马匹有标准,那么如何判定马匹是否合格,就有灰色空间。
岳知县长了个眯眯眼,他摊手苦涩笑道:“两位,你们也不要诉苦了。这人是上面派下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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