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他们到顾人仪的面前禀报,说:“府尊,这几个乡情况都大致摸了遍,有几块沿着小沱河的田地,都是上好的良田,但分不了,也进不去,不是皇庄。”
顾人仪抬眼撇了一下谢丕,嘴上还问着:“是谁的?”
“不知道。问了几处,应当是上面打了招呼,都不说。”
“瞧,他们的骨头也硬着呢。他们都不怕,我们还怕了他们?”
……
……
京里。
王鏊按照和皇帝商量的结果,登上了英国公府的门。
国公府的院落连檐飞宇,入门是一进,转了弯又是一进,下了台阶踩在假湖中央方方正正的灰石墩上,衣袂之间带上水里生长的红绿花木香,之后才总算到了地方。
英国公落主位,王鏊落偏位,府里的婢子都是拿着上好的嫩茶叶尖儿冲水,这轻轻一抿唇齿之间便尽是茶香了。
英国公双手抄着,对待王鏊他还是客气的。
毕竟是帝师。
“无事不登三宝殿,王部堂可是我这国公府的稀客。”英国公眼神一转,带着笑意,“可是陛下那边……”
“英国公,可知海贸盈利为什么如此丰厚?”
“请部堂赐教。”
“我大明物产丰饶,能工巧匠颇多,便是小小的丝绸,内地作价一匹不过六钱银子,但海外之地则不同,似东洋吕宋,地无他产,一匹丝绸到了那里低则五两银子一匹,价高者有15两银子一匹。江南之地流传的海贸之利,十倍获之,便是这么来的。”
英国公表情复杂,大概是听得震惊,又不敢表现的太过于贪了,“……也能,看出来。部堂总督两省三地市舶司,梅记起运京师五百万两白银,如此,可见一斑了。”
“不过出海之事非同小可,便是不怕风高浪急,总归也要凑足个数千两银子买船买货。在福建,我便见过好几个人共同出资,共同分利,也有人一年便得银万两。”
英国公心头痒痒,“当真?”
王鏊继续说:“我与陛下也论及允不允许宗亲勋臣装船出海之事。按理说,小民可以做海上的生意,那么人人都应该被允许。”
“陛下是如何说?”
王鏊眯着眼睛笑了笑,他先不回答这些。
“便直说了吧,英国公。陛下欲将梅记的盈利分几成出来,譬如今年若有人占了一成的份额,那么这五百万辆便分五十万两。英国公可有兴趣?”
这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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