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吗?”
姑娘略显紧张,“回官爷,……是我一个。”
另外一边,躲在床底下的马益谦张口咬着自己的手指,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以往的斯文已经没有了,这种角落还有只老鼠,吱吱吱的爬在他的腰间,很痒,但他就是痒死也不敢发出哪怕一点儿声响!
屋子里两个锦衣卫,差不多的身形。
一个在和姑娘对话。
另一个则这边走走,那边看看。
他发现一个可疑的地方,捏起一只白瓷的杯子,问道:“一个人,两个杯子?自己和自己喝酒?”
听到这个问话,他边上的人唰一下抽出刀,厉色道:“锦衣卫办案,抓的还是犯有谋逆大罪的钦犯!若有包庇,也是同罪?”
那姑娘手指微不可查的颤动了一下,抬起眼皮说:“知道官爷来,给官爷准备的,就是不知道小女子这酒,官爷喝不喝?”
风尘中人,媚色天生。
纤细柔软的腰肢,鲜香滑嫩的皮肤,夏日天热,皮肤上只一层薄薄的粉纱,下面的肌肤若隐若现,男人看了的确心思异动。
但这个节骨眼可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大概是害怕自己犯错误,其中一人偏过头去,像是下了决心一般,“走!”
另外一人则嘿嘿傻笑,点了点女人的下巴说:“够骚!等老子办完事,再回来好好的办你!”
女人邪魅一笑,往下看去,“多大的事,一定要现在办。奴家现在就想知道官爷的厉害。”
“还磨蹭什么!不知道是什么节骨眼儿吗?真想当个风流鬼?!”
外面传来不满的吼叫。
“妈的!”
没能达成心愿,锦衣卫总归是骂骂咧咧的走了。
而大门关上的那一刻。
屋子里的姑娘只觉得浑身瘫软,一下子没站稳竟咣铛一下倒在了地上。她粗粗喘着气,再看自己的手心里已经全部都是汗水。
“人走了……出…出来吧。”
床底悉悉索索有一阵动静,马益谦从里面爬出来,身上的衣服带着灰尘、头发上带着蛛网。他本是体面的读书人,却不想此时落得个如此落魄的下场。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救命之恩,在下必定终身不忘。”
“我叫董禾。”
“我与董姑娘萍水相逢,为何冒着这么大的干系救我?”
“我要银子。”姑娘倒是非常直接。
马益谦微愣,最后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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