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抢掠,朕不要薛、徐二人守住易州、涞水,他们本也守不住。
但他们就是丢了性命,也万万不能不管两地的百姓!还记得朕曾经说过的话么?官军为主,民兵为辅。如果没有主,辅便不起作用。只有朝廷带头,北直隶各府州县的百姓,才更有胆量反抗,如此才能让达延汗深陷泥潭。最好、最好能再派出几支精锐相助。”
皇帝这话让众臣脸色一变,“陛下,京师为国本!万不容有失啊!”
“朕知道,朕知道。”朱厚照连续摆手,“那么这样,若是鞑靼人露出败像,朕再派军出京师,否则便以保住京师为要。咱们君臣各退一步,可否?”
王鏊、韩文、王炳都闷着,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朱厚照啧了一下嘴,“这样还不行,朕便亲征了!”
“陛下!”韩文急了,“亲征是万万不可。再者,陛下也不必与臣等有此儿戏之争,至于说,若鞑靼小王子,当真露出力有不逮之时,微臣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好!那就说好了!”朱厚照抢过话头来,“小王子就那么几万人马,他又能翻出什么浪来?紫荆关一战,上直亲卫的战力诸位爱卿也都知道了,不是朕不以京师为重,实在是他小王子速胜不了。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啊。”
“战场之上,千变万化。陛下,若是我军……我军形势不稳呢?”
朱厚照话风不改,面色也比刚才更加认真。
“如果真有那个时候,王先生,你会知道朕得选择的。”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他虽然不是多么伟大的性格,但是要他当个南逃的天子,那是绝对不可能。
“陛下!”
说话间,侍从室一向稳重的靳贵忽然有些冒失的快步走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张纸片儿,上面有几滴椭圆形的鲜红血迹。
“陛下,石将军奏报!”
朱厚照一听,夺步而去,“石将军,石奉?他没死?!”
“回陛下,正是。石将军负伤昏迷之后,其部下使了金蝉脱壳之术,将他救了出来。而后一百余骑一路护送他回到了京师!这是刚刚递来的奏报,石将军也已经醒了过来!正在殿外请罪!”
靳贵说完,皇帝也看完了。
“这个石奉也是命大!”
此番,朱厚照更加有信心了,石奉的骁勇没得说,最后虽然没守住紫荆关。但这朱厚照可以理解,毕竟他腹背受敌,而且鞑靼攻势极猛,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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