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过,而且他亲眼瞧见过朝廷是怎么用这种办法来解决穷苦百姓的生计问题的,因而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个机会。
之后便是积极的运作、协调,山阳县有许多百姓都到了工程队中去,靠着一把子力气,也能挣几个工钱。
这样种地、做工,都有他这个知县使劲,当然是有些效果。
只是正德三年以后,境况逐渐变差。
工程队不再按时结算工钱,一开始拖三五日,理由是本身也无银钱,好在过段时间就好了,老百姓都不是好于闹事之人,也就算了。但之后却是七八日、然后十天半月……
至正德三年冬,经常性的是三四个月的工钱还不结。
春节时又说节后可以结。
到了时间点结倒是结了,只结了一点点,这样老百姓自然不愿意。
张璁这个县衙也开始‘热闹’起来,隔三差五就要有人递诉状。
为此,他已经找过少府的官员和工程队了,但没有一人愿意拿出银子,呈递奏疏是他最后的动作,也是掀桌子的动作。
这边上去,
那边就有反应了。
少府在内阁是分设几个清吏司的,主管这一块属于工事清吏司,清吏司下分项目,每一项目有郎中。
像这种线性工程需要分段管理,因而郎中之下以府为界,各设主事。
淮安府便是有一个主事。
他的治所也在山阳。山阳,本就是府治所在地。
这名主事名为闫理文,这日清晨他收到消息之后便神色匆匆出了门。
所去的方向乃是淮安知府的府衙。
后院之中,他把东西拿给人看。
“朝廷的旨意,是派人下来清查此事。田知府,这是你的地盘儿,守土有责,你可得有个主意啊!”
淮安知府名田若富,他本来在捻着咸菜喝清粥,结果放下筷子一看这纸条儿,便再没拿起筷子来过。
“这怎么叫我守土有责?这事儿是修路上的事,修路是少府主管,本官又怎么守土?”
“怎么守土?”提到这个闫理文还要生气呢,“那个山阳知县张璁,是不是您的属下?归不归您的管?他上那封奏疏捅了这个篓子,便是招呼都不和自己的上司打?”
“闫知县此话何意,难不成是我暗中唆使?!”
两人拌了两句嘴,但也仅此而已,银子他们都是拿了的,不会有叛徒这种事,谁也不会和自己过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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