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过这些坏事就有用的。人家可以矢口否认,若是没有证据,就是污蔑朝廷命官,这个罪名杀头足够了。
除此之外,知府田若富派出人手里外监视钦差行程。
钦差今天入境,他最多晚上就会知晓。
刘春与谢光爕等一众官员,都是按照正常的路子抵达,计算好了时间,田若富便率队迎接钦差。
晚上还要有迎接的晚宴。
京里的、地方的、少府的……要有大小三十名官员,坐了整整三桌。
但酒过三巡之后,右副都御史谢光爕首先就开始提出疑惑了。
“怎么刚刚敬酒之人中没有山阳知县张璁?”
边上的刑部侍郎也点点头,他们二人早已合计过。
那封奏疏既是张璁所上,他便是此案的关键人物。
若是他聪明一些,在上奏之前就已经搜集证据,那事情倒还简单了。若不是这样,就要麻烦一些仔细的梳理这案子的案情。
可没这么个人,多少还是出乎两人的意料。
谢光燮一句话问出口,三张酒桌上的人都有些沉默了。
有人低头,掩饰住表情。
有人装醉眯着眼睛傻笑。
最好是此事都与自己无关。
田若富也不算没有准备,但是这好酒好菜都招呼了,当面提出来有些……
他看了一眼闫理文,闫理文则向此次下来的少府郎中祝卫春投去救助的目光。
然而祝卫春就是装醉之人,根本鸟都不鸟他。
这样,时间就过去了十秒多钟,虽然不长,但一直没人说话,着实怪异。
谢光燮也有不满,“是本官讲话有口音?还是你们都喝醉了?山阳县知县张璁,现在人在何处?!”
“这个……还请钦差恕罪,”田若富端了酒杯起身媚笑,“听下官解释解释。山阳知县张璁此人孤僻古怪,自视甚高,难与同僚融洽相处,更没有人愿意与之有所瓜葛。再有,下官还要向钦差请一个御下不严之罪。前日下官清点山阳县预备仓储粮,竟发现一万两千石的粮食竟少去一半,只余五千八百石。”
“仓廒储粮,人命关天,万一遭遇灾祸,便是百姓最后的口粮。正德元年,陛下就曾派阁老巡视两京一十三省。既为父母官,是千不敢万不敢在储粮之上出现差错。下官问及所缺六千二百石粮食去了何处,张璁反污下官,说是下官令其借给了清江浦县!”
清江浦县的知县今日也来了,他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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