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方,文臣居左,武官居右,没有一个能说出不一样的结果。
“至于那个庆王爷,你们以为应当如何处置?”
左副都御史章懋说道:“微臣以为,庆王乃受胁迫,是逼不得已而为之,有此一节,则情有可原,虽有罪,却罪不至死。”
“是受胁迫不假。但他毕竟委身于敌。朕这样讲吧,”朱厚照的剑眉配合着他居高位日久的威严,给人的感觉是颇有气势,“这次平叛,朕是有绝对的信心能胜的,但若是朝廷败了,那他庆王爷,是不是就跟着那个安逆去了?!到那时,他会如他所说的那样忠诚、会记得朕这个皇帝吗?
叛逆之罪是第一大罪,天下人皆因抗击之,岂能轻易便委身于敌?若是王爷可以这样而活命,那么朝廷的大臣,朕的武将,是不是都可以用受胁迫这样的理由?”
朱厚照仍然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
“再者,朕查过往记录,这个庆王爷也不是什么贤王,更未见其有忠君、为民之举,怕是心术不正才能轻易便从了安逆。他既然愿意叫安逆为皇上,朕便成全了他,让他随着去。”
奉天殿有某种程度的安静。
庆王爷到底该不该死,这事情其实有说法。
辩论的话,有的辩呢。
但更主要的原因在于,这个宁夏的小王,其实在朝廷中没有什么资源。皇帝的态度已经明朗化,接下来再烦,就是为了庆王而和正德皇帝纠缠不清,这样做究竟值得不值得?
这个就要所有人自己评估了。
一些老夫子如果还在朝,可能要和朱厚照理论理论的,什么血缘、仁义等等东西都要拿出来说上一说。
可时代已经变了。
这样的人,在朝堂之上难以立足。
朱厚照唯一可以让步的是,可以赐庆王全尸。
安化王是不可能了,什么车裂、剥皮,他死的一定很惨,最后是身首异处。
在这个年头,不同的死法也是不一样的。只是对朱厚照来说都一样,他只想把这些废物清除出去。
爵位他也不会再给了,出了这档子事,庆王一脉算是和他这个燕王一脉的结下了梁子,说不准后世子孙再搞个复仇的戏码其实也挺老套无聊的。
就在这里结束吧。
既然是叛逆,朱厚照处置的再重都是有理由的。
朝堂之上,再为庆王爷说话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但其实不仅如此,朱厚照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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