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
“诶。朕没有责怪的意思。朝廷现在清理军屯渐有起色,钱粮的压力不大。只不过海外的事确实得想个法子,成国公、定国公、英国公他们的祖上都是立了大功的,
正德二年,朕软硬兼施叫他们交了田入了股,这还没三年,收益就下降,说不过去。再降下去,朕要成言而无信之君了。这南洋,是出了什么事?”
梅可甲也如实相禀,“陛下,大明开海以后,除了官方的,还有各地的商户都在出海,这佛郎机人也不傻,他们知道大明赚得银子极多,加之又可以从其他处购得,所以就开始往下压丝绸、陶瓷的价格,同时他们私下里对吕宋等岛国威逼利诱,愿意配合他们的就联合起来向我们提条件,不愿意的,估计还会诉诸武力。”
嘭!
朱厚照将手中的雪球扔向结了冰的湖面,像是和自己较劲一般,说道:“朕一定要有一支强大的水师!当年太宗皇帝还曾在那里设置旧港宣慰司,一百年了,他们应该都忘了。喔,对了,先前提过,让你派些人,去学说佛郎机语的事,伱没忘吧?”
“陛下交办,臣岂敢忘记?一共二十人,臣已经选派好了。都在学,不过学一门外语非一朝一夕之功,还得请陛下再等等。”
“能否找个老师来?最好能请到京师,长时间的那种。条件你去谈,给些钱都不算什么。”
梅可甲有些没闹明白,
“陛下……要请其到京师?陛下也要学那些语言?”
“朕是顺带学学,”朱厚照摆手,“主要是载垨和载壦,朕想让他们都学会。”
“啊?这……”
“技多不压身,你难道不希望他们多会一些?”
梅可甲也知道涉及到皇子的事情敏感,当即道:“臣当然也希望他们将来都能成才,可按祖制……两位皇子将来都是要就藩的。”
是要就藩,那要看就在什么地方。
“朕自有打算,你先去把这西洋先生寻来了再说。”
其实载垨和载壦反而合适一些。真要是皇后的孩子,然后不专心孔孟之道,而捣鼓这类东西,你看朝堂上的那些个老头子和不和你拼命。
庶出也有庶出的好处,皇帝真要折腾也没关系。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说一口流利的外国话,那以后该当王爷还是当王爷。
所以说朱厚照做事都有理由的,这俩孩子的年岁也差不多了。他要这个西洋先生帮助载垨、载壦拓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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